了。
至少她还清醒着,没有因为今天的惊喜而想歪了。
“彪哥跟谁去的山上?”
保卫处就是保卫处,保卫处的耗子腰上都卡着枪。
这可能就是大人所说的长大吧。
“拉倒吧,我怕你家大妈寒碜我”
说傻柱是坐地户,可她不是,跟她哥一样,都是扑奔李学武来的。
而于丽比王亚梅稍显稳重,有股子成熟劲儿,介绍起家具来更是以家庭角度出发,比较适合接待老人和女人。
最常用的就是带钢卡的牛皮腰带了,抡到脑袋上就是个三角口子,凶的很。
那人也是没想到这姑娘敢直接跟自己叫板,被她这么一呵斥,又有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这人脸面直接就摔地上了。
出了外院屏门,往垂门走的时候正赶上秦淮茹进来,两人算走了一对脸。
王亚梅不是没想过辞职,可她们家不比从前了,十几岁的年龄,已经懂得生活的无奈和苦涩。
以工代干摘帽子叕是一难。
虽然知道九天都成了,不会在最后一天出问题的,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念叨着。
傻柱笑呵呵地走到几人中间,使劲儿拍了那年轻人后脑勺一巴掌,打的那人龇牙咧嘴的。
有机会以工代干叒是一难。
还是秦淮茹主动说的话,问了于丽这是干啥去。
收拾起年轻放纵的胆量,做一个每日算计柴米油盐的俗人,或者叫正常人。
从王亚梅的口中,她也了解了李学武现在的一些情况。
人都说部队三年,母猪赛貂蝉,轧钢厂在京城,自然是不缺女工人的。
他要是站在这说,院里人都知道了,那成什么了。
看着她严肃个小脸,有好事的坐在桌子边上更是“嗤嗤”地笑着,眼神肆意地打量着她们这些姑娘。
还没等她看清楚呢,就见棒梗嗷呶一嗓子从凳子上蹦了下来,快步跑出去一把抱住了母亲。
贾张氏今天特意去市场排队买的韭菜,就等着晚上听秦淮茹说通过了的消息。
什么叫一家之主,能挣钱的就是一家之主,闫富贵拿工资,三大妈就得听喝。
迪丽雅的话不多,但在院里生活的久了,也明白人情世故呢。
就连平日里少不了的糊火柴盒都不做了,手里一边捋着韭菜,一便往门口张望着。
他们是先头队伍,后面半个小时后,陆陆续续的三轮车都会回来。
于丽她们说着,王亚梅就一边收拾着卫生,一边听着闲话家常。
在轧钢厂这样的高温、高危、重体力劳动工厂,女工在一线只能工作较短时间,而二线岗位又有人数限制,这厂里男女比例极为不协调。
张松英还能忍得住,毕竟当干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感觉高兴和满足而已。
虽然李学武没跟迪丽雅叫妹妹,那是因为有着傻柱在呢,但因为帕孜勒的缘故,也是真不拿她当外人。
对于主动出头的王亚娟,文宣队里的众人心思各异,但对于这个副队长,他们已经有了一点点的认同感。
于丽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包和面口袋道:“你不是刚回来嘛?”
说完这个,又对着周围人起哄道:“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个段长是这个年轻人的领导,他说的话自然是有用的,张丽等的也是他。
以前他们只是去举手的,但保卫处这只猛虎上来,他们就有了更多的转圜余地。
难上加难。
这还是因为时间紧,不然李学武就给他们安排去红星训练场接受专业训练了。
跟傻柱点了头,张丽看了看那低着头的年轻人,又扫了一眼周围就餐的人,道:“文宣队是咱们厂宣传处副科级单位,队员主要来自于京城铁路文工团,现在是咱们厂的一份子,是各位的兄弟姐妹”。
现在她门儿清上手一摸一敲就能判断出个大概。
现在谁不知道生产管理处的一把手跟李学武是好朋友,这件事不算什么。
如果没有她的这次孤勇付出,哪里来的今日姐妹情深。
张丽看了王亚娟一眼,又看了看何雨柱,她当然认识傻柱,也知道这位跟处长是一个院的,关系好着呢。
“是!是!是!”
事情解决,傻柱回了窗口,一段长带着那年轻人离开,王亚娟也回了队伍里。
于丽准备做晚饭,手里忙活着,嘴里跟过来帮忙的沈国栋解释道:“山上的木料干的差不多了,正好跟着去看看”。
“妈”
怎么可能对了头,厂领导一个没走,现在都还在厂里还谠组会呢,李学武估摸着得往半夜看去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交给保卫处处理整大了说不好要枪毙,留在车间处理还有个商量的余地。
张丽现在组织文宣队鍕训,自然是要带枪的。
她知道食堂众人都在议论什么,既然惹人注意,倒不如敞开了说。
当然不是简单的办公会,什么人事任命会拖到晚上来开啊。
做着做着他看着于丽她们在厨房,自己跟屋里躺着总不是回事儿,毕竟他妹子还在这边吃饭呢。
傻柱今天没去小食堂值班,跟钱师傅商量好了,一人一天的,换着来。
也就是说,走路一起走,吃饭一起吃,充分培养他们的纪律和团队意识。
门市部是收旧家具的上门收便宜些,送来店里要贵一些。
王亚娟自然是发现了食堂里那些饿狼一般的眼神,心里虽然不自在,可面上依旧严肃着。
他们这些小崽子下手没轻没重,可跟老彪子他们这样专业的坏蛋不同,这些人手边有什么就什么打。
可不就是三轮车嘛,都是这个点儿回,门口已经停了三辆三轮车了,是小子们回来了。
这个严厉的指导员还真管事,不仅管他们,也能保护他们,维护他们。
迪丽雅是草原儿女,心胸豁达,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说起话来直来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