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脸色发白,二大妈彻底没了虎劲儿,都指着刘光天扶着呢。
黄干随意地坐在了李学武身边,胳膊碰了碰李学武笑道:“越州的事情很顺利?钟景学那边来了消息了”。
李学武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是多少港币呢?”
“啪!”
娄姐听的很迷糊,但却是很认真,听的记不住了还要拿笔记。
李学武却是耸了耸肩膀道:“这就叫资本运作,同样的一笔钱,收购银行将资产盘活赚一次,卖掉商品房再赚一次,商品房贷款再赚一次,所以是赚三次”。
院里人听着李学武的话也认同,不住地点着头。
“嗯哼~”
不过就秦淮茹听着,没人为刘光福抱屈,更没人觉得院内少了他一个会住不下去。
“嗡~”
“所以……”
李学武再次点了点娄姐道:“房地产公司都是咱们自己的,这楼能不能建设起来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是谁的?
佟慧美的?
现在的港人都有这么一个印象,好像全港都在拆楼,拆的过了头,拆的时候有钱,建的时候没钱,然后就出现资金链断裂,楼市崩盘了。
“倒是难得”
李学武笑着让了几人,见黄干也在,便问道:“马俊他们没来?”
这里就不得不说此时的华商银行了,有钱,胆子小,好勇斗狠,最会窝里斗。
另一类人则是刘光天这样的厂职工,接下来是他们的天地了,这院里住了这么多户轧钢厂职工,压不住真的要出问题。
“你爸爸和几家老叔差点把所有家当都掏给我了,差点这五家就都姓李了”。
一大爷是不想闹大了的,可李学武的话说完,他也知道院里的风气再不杀一杀,真的要出事。
娄姐无语地看着李学武,好半晌才说道:“是不是有点儿太不要脸了?”
“还在做”
当然了,这个时候管事的部门都乱成粥了,自然是没人来查的。
刘光福也被打急眼了,扯着自己袖子上的红布喊道:“我是红……”
“我没说打人,是刘光福说的,他打了一个报社的编辑,还有……”
刘家爷仨不说话,二大妈嘴歪眼斜地说道:“那也不能这么打啊!”
“无所谓了~”
李学武很确信地点头道:“在银行业,没有比有抵押的贷款合同更优质的了,尤其是现在市场低迷的情况下,更适合这种发展模式”。
“重要的是,银行手里的烂账会通过这种手段变成优质资产,进而提升银行整体财产价值”。
刘光天敢放手?
大街上闹事的还能是谁,不就是不上班,不干活,还不跟家里老实待着的年轻人嘛。
地产商的过度投资直接引爆了一场地产业和银行业的危机。
“我不懂的东西多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啪!”
首富也才几千万资产,娄姐是要带着十吨黄金过去的,只要她落地,一定就是首富。
“聊什么呢?”
“嗯,厂里办的”
李学武看向王小琴主动问道:“山上没问题吧?最近我可没时间上去”。
“……”
李学武点了点娄姐,很是遗憾地摇头道:“如果去了港城也有人这么说你,你就跟他们说,有些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工资涨没涨,有没有认真工作”。
说着话又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的文件道:“危机已经产生了,市场都崩盘了,你还说要过去买银行,买地产”。
李学武却是没等着他组织语言,晃了晃下巴,对着刘光福道:“我以前说没说过你,不让你在院子里横冲直撞的,老的老,小的小,撞了哪个受得了”。
好么,正看着呢,一回头,她婆婆没影了。
“那天都是他在说,我们家孩子可没打人!”
他们都没想到,到了“讲理”这步骤了,李学武还要动手。
贾张氏慌里慌张地撇了儿媳一眼,嘴里支支吾吾地说道:“蹭脏了,洗洗”。
李学武解释道:“港城的一个办公人员月薪两百块左右,所以八个亿港币真的很多”。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弟弟可能是给他背锅了。
见娄姐在认真听,李学武便开始给她讲商业配套,讲投资。
娄姐嘴角轻笑地看了李学武一眼,道:“从你口中也能听到你不会、不懂的东西”。
“但是,这个数字是理论上的本金”
李学武微微摇头道:“所有人都不值得全身心的信任,金钱会让人失去理智的”。
嗯,还别说,海棠的味道。
李学武却是没管他们,看着刘光福说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自己打了谁谁谁嘛,又砸了谁家的门什么的,现在给你算算总账”。
“当然!”
他也想过了,即便是不正规的,恐怕也不会有人来管他。
易忠海也是很为难,他有说话的理由,可也有不说话的担忧。
李学武微微一笑,强调了一个词。
“娄总先过去,会跟我在那边安排的人汇合,利用对方的影响力背书,完成最原始资本体系的建立”
不能不正式,从京城这边招了那么多人过去,俱乐部作为东风船务的协办单位,不得不准备好所有的正式文件以备调查。
……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住的院里有一些孙猴子,痦子长在别人的脸上才不需要担心。
李学武晃了晃手,挑了挑眉毛,看着刘光福问道:“你说你是谁?在这院里你说你是谁?”
周期长,买家受限,市场发展不全面,出现各种危机就是必然事件了。
这几个月的金融学不白学,娄姐对这些知识自然懂的很,她不惊讶于李学武的思维,她只是惊讶于李学武的心黑。
其实很简单,就是港城迫于发展需要,面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