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是眼气,也写本书啊~”
李学武的话是真气人啊:“好歹我还有两本书傍身呢,说是文人也不为过了”。
“就你~?”
雨水撇了撇嘴道:“真当我啥也不知道呢,你那书还不是有人给你代笔~”
说完晃了晃脑袋,看着李学武问道:“你不是心理学大师嘛,来看看我心里现在想着啥呢?!”
“嗯……我看看啊~”
李学武装模作样地往雨水心口处看了看,好半晌才摇了摇头,在雨水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站起身,边往外走边说道:“对儿A~要不起~”
“啥?!!!”
雨水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站起身要去追,可脚下怎么都挪不动地方,气的手里的瓜子都捏碎了。
好气啊!对儿A!
——
大院这边都忙着,李学武回来的时间不对,谁都没时间陪他,唯独雨水是个闲人。
而在给母亲送了布鞋后,陪着家里人说了会儿闲话,他便来了倒座房等傻柱。
之所以特意找他,就是心里有个疑问没解开。
傻柱就是再混蛋,也不至于在谠委楼大吵大闹的,除非有问题。
当时他不好问出口,回到家了,怎么都得诈他一下子。
至于雨水为啥要助攻,这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傻柱的问题解决了,他也想着没事就滚蛋了。
不能说他生性多疑,一丁点小事都挂在心上,或者说每一个反常都要刨根问底。
只不过是案子在这摆着呢,又是能联系上的人,多问一嘴备不住就能问出事儿来。
他也了解傻柱的狗怂脾气,脑子里缺根弦的人你不能以常理来形容他。
兴许不是遗传,虽然这对儿兄妹都有点那个劲儿,可瞅着就是从小没家大人照看的那种彪。
也可以说是安全感缺失,自我保护的一种防范措施。
这样的情况在棒梗身上也有体现,谁敢欺负他妹妹了,就跟小兽似的龇牙咧嘴。
同样的,以前院里有讲究他母亲的,或者说他们家啥事的,这小子都会报复回去。
尤其是借着由头往秦淮茹身边靠的男同志,在已经是半大小子的棒梗的眼里这无疑是在污……
别觉得孩子小就啥都不懂,十多岁的孩子了,啥不明白啊。
男孩子这种保护家人的欲望是与生俱来的,包括他母亲在内,都是他偏执的范围。
正是这个原因,很多人找带孩子的女人都会问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选带女孩儿的女人并不是因为女孩儿长大了一嫁了之,而是女孩儿并不会反感多一个男人保护他。
男孩儿则不然,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与继父的敌意会越来越大。
虽然这个道理并不绝对,但普遍存在。
如果男孩儿正处于叛逆期,那这种现象的发生概率会更大。
现在就是这样,棒梗看向李学武的眼神时而光明,时而模糊。
原因就在于上周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醒了,耳边清晰地听见了奶奶和母亲的对话。
而在对话过后,他从被窝儿里看着母亲出的房门,久久都没有回来。
月光中他的眼睛就像是现在这样,时而光明,时而模糊。
李学武倒是没注意他的眼神,从兜里掏出烟点着了,瞥了站在西院里的棒梗一眼,问道:“在这站着干啥?”
“额……没干啥”
棒梗低下头晃了晃嘴巴,幼小的他很清楚,自己同武叔之间的武力值差距有多~多~多~多么的大!
所以啊,曹贼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李学武跳上吉普车,手里的烟顺在嘴边,随口问道:“咋没跟你妈去你小姨家热闹呢?”
“我妈不让我去~嫌我闹腾~”
棒梗虽然心里不得劲儿,可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吉普车旁,他就羡慕开车的,虽然他连自行车都不会呢。
李学武瞅了他一眼,见这会儿工夫这小子已经把手指扣进座椅的破洞里挠扯了。
这就是一个人嫌狗不爱的少年啊!
“所以呢,你现在干啥?”
“没事啊~”
棒梗眼珠子乱转,打量着车里的结构,好像能看懂似的。
李学武打着了火,看着他还不躲开,便问道:“想跟我出去玩?”
“真的?!”
棒梗一听这话心里的不舒服登时不见了,眼睛里全是光明!
就是余*拔牙*华所说的,你要啥光明我就有啥光明的那种!
李学武扯了扯嘴角,一歪脑袋道:“去,跟你奶奶说一声去,我在这等你”。
“好嘞!”
声音是在李学武的耳边,可棒梗人已经跑进了大院,他这股子兴奋劲都要冲破天际了。
什么慈母夜半推门去!
什么儿郎心惊盼母归!
什么星辰斗转回头看!
什么武叔疑是大坏蛋!
通通没有了!
当棒梗坐到了副驾驶,感受着秋日的凉爽,听着亲爱的武叔给他讲着汽车的事,他全忘了少年烦恼事。
“哇!武叔,轧钢厂真的要造汽车?!”
“哇!武叔,轧钢厂还能造出大轮船?!”
“哇!武叔,你慢点开!车速太快,我坐不稳了!”
……
带棒梗出来玩就是临时起意,闲着没事逗乐子。
车进了俱乐部,这小子也不咋呼了,眼珠子摇处看着西洋景。
这边的改造工程进行的很顺利有些房屋或者院墙拆了建,建了拆,跟他当初来的时候有了不少变化。
最先看到的便是门口站着的保卫了,真精神啊~
棒梗羡慕地看着这些人,从头到脚一身绿,腰上卡着小手枪,神气极了。
他决定了,他的理想换了,不再是当警查,他要当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