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丝毫没有武胆武者的骄傲,跟田地里打滚的泥腿子有什么区别吗?以后也别统兵杀敌了,不如安安心心在后方当个种田老农吧。
赵奉如此,秦礼又当如何?
秦礼虽然不在意这些声音,但不意味着祈善能将它摆在明面上说。
真以为他好欺负了?
祈善却道:“此事与昭德公通过气。”
秦礼断然否认:“不可能!”
祈善却丝毫不慌:“此举能造福庶民,免他们受饥寒冻馁之苦”
秦礼道:“那是你们河尹庶民。”
“水库若成,河尹天海这般近,受益的何止是河尹庶民?此事,早已交由徐文注告知昭德公,若不是鲁下郡突然求援,早就动工开凿,兴许还能赶上来年春耕。”
秦礼抿着唇不说话。
祈善一点儿不例外。
毕竟,秦礼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便是王室勋贵,虽无继承大统的资格,但那一支很受重视,他什么都不缺。
高高在上,金尊玉贵的勋贵子,便是代发修行那几年也过得精致无忧。
庶民劳作一年,丰年还是灾年,都不影响他的吃穿用度,哪怕后来灭国,他也被赵奉之流好好保护着。又被吴贤辟为心腹。
又怎会真正理解天灾荒年对庶民的灭顶之灾!狗屁倒灶的武胆武者骄傲!
祈善眸色陡然阴仄。
“在吃饱面前,骄傲不值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