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午刚刚被自己挡回去的几名省军纪处的同志,聂九青就有些头疼,古系在省军区根深蒂固,早已经膨胀了,那位古军长他虽然不惧,但聂庚午那小子却未必挡得住,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了,怎么这么意气用事,不考虑后果,虽然那位古军长一直没有出声,也没有上门,但聂九青知道,军纪处早已经被渗透,这两天两名同为少将级的师长看似随意提过一嘴,其实也是在试探他,只是这种试探不会一而再,再而三,他左右也只是一个少将级师长,整个省军区足有十几人,但军长和军区司令只有一个。
脸上浮现一抹疲惫,聂九青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有时候,站不站队,队伍都在那里,有人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这种习气客观存在,想要打破它,就要付出代价,但古往今来,能有几人有这样的魄力,不止要流汗,更要流血。
有那么一刻,聂九青也想撂下这肩上的担子,但有时候,一些念头只能够想想,肩负的东西太多,有太多双眼睛看着,那种目光,叫希望。(正版订阅是对十步最大的支持!求保底月票,求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