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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吉If番外 猫,猫的刺和猫(3)(2 / 3)

上。之后,由于悬在头顶的大学入试压力,大家几乎都自然而然地将目光从社团活动上挪开——那是颇为灰暗的三年级生活。

“你也是一样吧。社团和之前的爱好毫无关系。”

不仅没有给出我意料中的答案,他反而甚至顺道抨击起我来。我不由得噎住了几秒。

“……我只是觉得能参加些从没体验过的活动会比较有趣,又没有放弃之前的爱好。”

尽量替自己的行为套上合理又美观的外衣,我抬起脸,他的视线却停留在我的手上。

“大家也都一样。”他说,“真正还在社团里打网球的人,现在大概只有桦地和宍户桑。”

“是吗……”

挟带着些许感慨,我垂下视线,将清理完桌面浸满残汁的纸巾团成团放在餐盘一角。

“不过,这样的话,日吉为什么会在网球上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呢?”

“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我只是有点好奇。”

我慢慢梳理着措辞,试图将那怀疑的神情从他脸上消除。

“仔细想想,日吉从一开始就参加空手道部好像才更正常。毕竟也算是这方面的世家,之类。”

“……”

“等等——是因为‘下克上’?”

灵感迸发般地,突然记起那位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强调“下克上”名言的前辈,我半是恍然大悟地自己作答。

“……行了。”

不知为何,他显得有些不耐烦。或许是嫌弃那时的自己太过幼稚,又或许只是因我无谓的离题而恼火——总之,他只是用冷淡的语气扔下几个字,便不再开口。

下意识地,我想要道歉。但若仔细考虑,却又不知道应该道歉的点究竟在何处,因而只能作罢。

“……那么,现在到什么阶段了?”

故作镇静地略过刚才的话题,我捏着汉堡咬了一口。

虽然能够肯定我确实问出了口,但他完全没有理会。装作没听见似的,他依然将视线黏在附近空气中的某一处,默不作声地细细啜饮着对我来说并非美味的黑咖啡。

“是谁追的谁?这种程度的问题,不要紧吧?”

在我试探地加了一句之后,他才好歹移回眼来看向这边。

“有这么重要吗——这种事。”

几乎是一瞬间,我便尴尬傍身。稍微跳出自己的视角思考一下,方才的我,大概就像是个抓着他打听这打听那的邻居阿姨,风度尽失,与这精巧雅致的咖啡厅毫不相称。

“……抱歉。”

纵然有千万句用来弥补的话从脑海疾驰而过,最终都还是抵不过这几个字的力量,被笼统地凝缩其中。我窘迫地抿了抿嘴。

这些事本就与我无关——如果理解得没错的话,我甚至不应当与他单独坐在这张桌旁闲聊。实际上,或许还是快点处理完正事就结束比较好。

“总之,还是从头开始吧。”我对他说,“先等我吃完——”

在字与字的连接还未消散的时刻,并不宽阔的咖啡厅内,有什么声音响了起来。一齐地、机械的警报声和女声,播送着刺耳的字眼——

“地震。地震。地震。……”

瞬时间响起的警报声在各张桌旁蔓延开来。已不是初次听见这种声音了,我第一时间抬起眼,观察周围的人和环境。不过七八秒,预想中的摇晃便正式来临。

不远处,收银柜台上摆放的饰物倒下了,紧随其后的便是墙边柜子里的几个小盆栽。我和日吉迅速钻到桌下躲避,在视野一隅,吊灯摇摆起来,且幅度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十多秒。

突然,随着一声惊叫,室内空间响起更大的声音。大约是某种顶饰砸落的动静——一阵桌面和大物件撞击的震动感从不远处传来,还伴着金属、瓷器纷纷摔在地面的声响和桌椅的移动摩擦声,激烈程度几乎超过了我之前的所有经历。

正在头脑一片空白之际,日吉的声音从耳畔响了起来。

“跑。”他说。

记忆到这里成了一团云雾——我几乎不记得是如何从桌下钻出,手忙脚乱地跟着他冲出店门的了。待视听渐渐恢复清晰,我已经和许多同样从店内跑出来的人一起站在了街道上。

即便如此,地面也仍在不断摇晃。我因惊慌而站立不稳,身体几乎倾斜砸向墙根——就在下一刻,多亏一股力道,我的小臂因来自反方向的扯拽而暂时协助遏制住了身体的惯性。

“——别摔倒。”

是他的声音。然而,我无暇顾及其他,全心都集中在如何借助那股力量稳住脚跟这一点上。稍许,在好不容易恢复到安宁状态时,地面的摇晃终于也暂时告一段落。

“怎么会,看来这次不是小地震……”

粗粗喘出两口气,我急切地望向街道上其他方向的建筑。幸好,光从外表看并无异常,也暂时没有哪座房子轰然垮塌。

那股力量从小臂上消失了。同一时刻,我突然又想起什么来。

“对了,我的东西还在里面——”

意识到我和他的包都还在里面,并且午餐的钱也没有付,我拔腿想要回到咖啡厅里。然而,被再度擒住的小臂半强硬地止住了我的脚步。我回过头。

“你疯了吗,”他说,“现在可能还没结束,地震。”

“我知道,可是只花几秒的话……”

“你站在这。”

他话音刚落,我的小臂便再度一阵轻松。紧接着,他的身影在视线里迅速动作起来——飞快地拉开前门,他重新进入了方才的咖啡厅内。

不知是玻璃的功劳还是我的视觉因余悸而变得迟钝,总之,他的身形有些模糊。我暂时僵在原地,为复盘刚才发生的一切而努力地重新转动思维锈住的齿轮。

没过多久,他便回到了这里——带着大概散落在座位和地面的、我们的所有物。

“啊,谢谢你……日吉。”

他把我的手机和包递给我,或许是齿轮仍在挣扎的缘故,我依然有些恍惚。但即便是恍惚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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