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物的池渊,身上的烫伤显现,触目惊心。
再柔软的布料,接触创面,都会引发新的疼痛。
池渊显然不是很有心情热菜,焦急的将头埋在叶瑾颈肩,品尝起来。
“唔…”
叶瑾指尖抚摸男人身上疤痕,不可控的愉悦喘息下,少年眸中有化不开的心痛。
(小五,他的伤一直都是因为我…)
【…是的,仆从契约,为主分担。】
“唔!这次……换我,我来吧……”
叶瑾抚其细发,轻喘提议。
弹幕此刻,并未关闭,叶瑾在众人见证下,撩发欺身,反压池渊。
“老婆还会这个?”
“……别,别贫……”
池渊创伤已恢复,眼底欲望不加掩饰,虎视眈眈的看着身上之人。
饶有兴趣的调戏,让少年羞的不敢看他,银发垂肩,睫羽震颤间,媚态天成。
虽羞却并未让少年改变决定,素腕挽银发,露出发红耳尖,俯身凑到池渊耳侧。
耳垂被人戏弄的发痒,落下的吻,每下都在快速消融着池渊的理智。
热流涌向……池渊呼吸加重……
理论与实际的差距,总是巨大的。
叶瑾喘息连连,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已经腿麻浑身酥软。
软身摊在池渊身上,软声央求。
“唔……别,别再……!”
今夜,叶瑾的主动换来了一个结论。
往日池渊对他还是怜惜了……
夜晚古钟响,悠扬荡出千里,穿透力十足。
盖过了少年的娇呼与曼声央求……
东侧古堡内,确是另一番景象。
公主紧衣抗拒,恶龙步步紧逼。
“我……我需要休息!”
“我需要吃饭。”
“……你……!你这明显就不是只想吃饭!”
卡迪斯不装了,露出一个恶劣的笑,耸耸肩,惋惜道:
“真是的……公主殿下不好骗,只能硬来了。”
“你!唔……!”
秦问书嘴遁无效,很快便在卡迪斯的攻势下,软了身子。
未诉尽的不甘,都化为了一声声喘息,到最后也既能红着眼眶,委屈又迷醉的望着自己的爱人……
红日露头,两边大战才算堪堪结束。
叶瑾醒来时双目无神,连呼吸都变的十分微弱,像是只被夺魂的行尸走肉。
始终紧攥薄毯的手与那满身吻痕的脆弱模样,足以说明一切。
好消息是池渊答应饶他三天。
坏消息是叶瑾嗓子喊哑了。
喉咙好似有蚂蚁在爬,痒的他忍不住轻咳。
不见效果,还越来越痒。
很快就咳出了血。
滚动的弹幕上满是心疼的话语。
【阿瑾,都说了,不能心疼男人啊!!!】
【你看看他有心疼你嘛!他都要折腾死你了!!!】
【我可怜的阿瑾啊……昨晚哭的好美……】
【眼睛现在还是肿的……心疼……】
【咳咳……我想说,肿的肯定不止眼睛吧……】
【楼上,你真的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高速滚动的弹幕,关心的内容越来越不对劲。
叶瑾回想起昨夜种种疯狂,脸颊滚烫。
当时爱意上头,就是想着补偿一下默默为自己付出的男人。
谁能想到,结果如此惨烈……
想要起身,坐起身的瞬间,好像坐到了钉子上。
侧身重新倒在床上,疼的一抖一抖的,一脸的生无可恋。
弹幕顿时开启老司机模式。
【我说什么来着!懂的都懂!!】
【阿瑾怀疑人生了,哈哈哈哈!!!】
【阿瑾:什么玩意,我裂开了??】
【不对不对,应该是——我昨晚这么厉害嘛?】
【只能说啊,阿瑾极品也!】
【我昨晚错过了啊!!!!】
叶瑾尽可能不去看弹幕,涨红着脸,尴尬的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挪下床。
站在地上,腿很难站直。
在屋内慢慢走了好几圈,像是踱步的老者。
缓了半天,才算是稍微习惯了些。
等他再见秦问书时,两人仅是对视一眼,便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相同的倔强。
都选择穿了下身长且宽松的裙装,走路速度也明显要比之前慢上很多。
“你……”
“别说……”
“好……”
秦问书像是抓到了同病相怜的战友,想要寻求一点心理安慰。
昨晚他体会到了完全嗨起来的火龙,能有多烫和多色……
不忍回忆,满脑子马赛克。
叶瑾既不想听,也不想回忆自己的部分,直接哑着嗓子打断。
“哎……”
默契的长叹一声。
像是苦命的打工人,纵使身体不适,可工作不等人。
他们今天还得去找祁烁,同时尝试着搞明白那女巫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以为可以偷偷潜入女巫的花园,偷点药草回来。
可现在看起来,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无色无味的毒,无法察觉,等发现,就已经是身体无法动弹了。
在不杀死女巫的情况下,贸然进入其领地,死亡率太高。
可一想到那刀枪不入的身躯,几人都只觉头疼不已。
秦问书现在每走一步,都无法无视掉那种微妙的胀痛。
只好主动开口找话题,强制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件该死的事。
“昨夜祁烁,似乎没回来。”
昨夜卡迪斯本来的意思是,给路折和祁烁,都调出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