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燕子不知不觉地呢喃着。
女人轻轻落吻在燕子的额头，温柔又炽热，是那般深沉。
“抱歉，弗雷斯，宿命如此，我和你的父亲没法和你一起走下去了…”
燕子缓缓睁眼，这是个华丽的卧室。
窗边摆着鲜花，月光洒下，如仙女飘下的轻纱。
印有水蛭花纹的被单发出淡淡的香气。
“什么…宿命？”
燕子清醒过来，他缓缓坐起身，女人温柔的目光压抑着悲伤。
“【缄默者】的宿命。”
燕子没有问，女人也没有多说。
门被推开，一个“怪物”走了进来。
那个“怪物”没有人身，它长着许多翅膀，身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怪物”没有说话，而女人却对着它点点头。
“妈妈，”燕子无法直视“怪物”，它的光芒足以让燕子双目短暂失明。
“我们…是什么？”
女人最后一次转身，泪水溢出眼眶，她勉强地挤出一抹笑：
“保密真理的人。”
说完，他们召唤出了一扇门，女人将燕子抱起，送进那扇门中。
随着卧室的抖动，地面沦陷，世界坍塌，画面似乎永远定格在了女人的笑。
等到燕子清醒时，他已经来到了一座小镇。
他很矮，看着年纪不大。
一个男人带走了他…
突然，燕子眼前一黑，一阵刺耳的声音过后，震得耳鸣，他才慢慢恢复。
“老大！！你看，就是她！”
一个贼眉鼠眼的瘦猴指着一个女生说。
燕子朝他指去的地方看。
一个女生站在那里，翻看着书架上的书。
身边的书架横竖摆放，这是个图书馆。
女生看样子非常文静，而且颜值很高。
“老大，你下手吗？”
燕子愣住了，他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干这种下流污秽之事！？
“不，我们找个机会和她搭讪。”
燕子婉拒。
“我知道了，老大，之前XX社团邀请全社团团员去开轰趴，正好…嘿嘿。”
“行吧。”
燕子知道自己不可能干那种事，表面功夫还是要装足的。
轰趴馆。
气氛热闹，许多人早就进入状态。
灯光，舞蹈，music。
酒杯中的冰块抖动，溅起酒花，在灯光下像一块块透明的宝石。
“老大，在那！”
“贼眉鼠眼”指着那个女生说道。
燕子嘴角一扯。
没有社交恐惧症就是好。
他上去就是：
“美女，喝一杯？”
燕子终于看清了女生的脸。
玛德，这不是镜月么？
那他自己是谁？
他摸了摸下巴——总之是个人。
而且这个人身材不错，上宽下窄，应该是个帅锅。
“不用。”
瘦猴很默契地递给燕子一杯红酒，虽然他不可能喝。
毕竟酒量惊人。
一喝一个不吱声。
镜月皱眉走开。
但知道他是镜月的燕子更加放肆了。
“就喝一杯！”
“真的！！”
“人与人之间的…”
“好吧…”镜月无奈地接受了。
燕子与他干杯。
镜月皱眉喝下半杯酒，燕子虽然不情愿喝，但还是尝了两口。
燕子的脸立马红了。
果不其然，喝不了一点。
“嘿嘿，美女你叫什么？”
“…镜月。”
“哦～我记住你了……但是，我现在要去厕所。”
镜月感到一阵不适，他没有去管燕子，自顾自坐在桌子旁发愣。
燕子在厕所洗了把脸，他感觉自己一个慢慢不对劲了。
浑身散发热量。
这种感觉，就像好久没有抽烟一样，痒地难熬。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可能，也许，大概，应该，好像没事吧。”
瘦猴抚住燕子。
“老大，我们搞定了！”
瘦猴旁边的男人说。
“什么？”
“嘿嘿嘿！快快快，带老大去。”
燕子就这么被架着，扛到了一间卧室。
镜月躺在床上，身上只披着一条被单。
手脚被绳子困着，眼睛被白绫蒙住，嘴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唔”的声音。
“……嗯？？”
燕子懵了，但他现在已经无法思考。
燥热让他看到镜月莫名生出饥渴感。
“老大，你加油！”
几个跟班这么说着，然后反锁了卧室门。
灯光逐渐昏暗，交谈声变大起来。
第二天。
燕子清醒了，他回想着昨夜的……
他看看镜月。
镜月缩成一团，身上还有残留的痕迹。
燕子扇了自己一巴掌。
“玛德，雁梓你真是饿了！？”
燕子现在有些不知所措。
他仿佛明白社死是什么滋味了。
床边有了动静。
镜月慢慢起身，他身上一丝不挂，而且青一块紫一块的。
燕子不敢看。
他很难想象到自己居然这么畜牲。
“那个…你…成年了吗？”
镜月低头看着自己浑身上下。
昨夜的泪水还没有擦尽，今天就添新的了。
镜月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