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闻宁以为自己在海市算是有点地位,哪知道竟然还有人插手他的事。
他自然要查清楚是谁,本以为是这次升迁要同自己竞争的对手。
直到有人提醒他,他才知道竟然是京市那的人,只是那人不方便透露是谁。
闵延也就去了几次京市,就能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还是说是那个京市的盛家捣得鬼,他更愿意相信这个可能,但这盛先生,先是折腾那几人,然后又对上他,什么仇什么怨?
许闻宁没有继续找闵延的麻烦,主要是那笔记那么多年都在他手里,他也没有找出其中的秘密,早几年前就有了放弃的意思,他只是不希望有人能随意出入他的书房罢了。
升迁才是最重要的,没必要同人对上。
许闻宁是这样想的,盛学君可不是。
在一个公开场合,很多人聚集在一起,游刃有余的许闻宁在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后面在会场里兜兜转转了一圈,也没看见,可能是他眼花了。
刚要转身,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
“是在找我吗?”
盛学君是故意的,许闻宁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已经是一震,等转过身看到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面孔时,表情都扭曲了。
“你!”
“多年不见,贵人多事,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许闻宁这时才反应过来,当年盛学君竟然没死,他现在找上自己是什么目的?
“怎么可能不记得,当年盛家出事,我得到消息那会特别难过,现在才知道你竟然没事,那你哥哥呢?那么多年怎么不来找我。”
盛学君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你希望我们去找你啊,以后肯定如你所愿。”
只是打了个招呼,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盛学君就离开了。
会场里有认识他的人,直接过来同许闻宁打听起来。
“许先生真是路子宽,那京市盛家家主都找你说话呢,不知道有没有同你提起投资海市这边产业的事?”
许闻宁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了几句,盛学君竟然就是京市盛家那个神秘的家主,也就是他一直在找那几人麻烦。
他是不是已经从那几人那得知真相,盛学君显然来者不善。
这样就都说得通了,京市的人为什么要插手自己的事,看来都是盛学君的手笔。
当年盛学年碍他的路,过了那么多年,依旧是那个讨人厌的盛家来坏他好事。
盛学君不值一提,他还记得盛学君在盛家就是啥都不入流的那个,同盛学年一个天一个地。
最多是这几年运气好,在外头赚了点钱。
盛学君关着那几人,饿了几顿后,有人开始对角落的金品妍动起手来。
都怪她当年诱导他们,他们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金品妍已经疯癫了,见有人同她动手,她立马反击,用那已经有点变形的手去抓人的脸。
“真是个疯婆子,难怪都说疯子发疯起来,正常人拿他们没办法。”
男人摸着自己脸上被抓伤出来的那几条血口子,不敢再动手。
“难道我们就待在这里活活饿死吗?”
“落在别人手里,还指望能活着出去?你不看看金品妍的手,饿个几顿总比被折磨好吧。”
角落里那个已经认命了,瘫在那完全不动。
门突然被打开,从门外扔进来一袋东西,那个瘫着的是第一个冲过去的,打开了一看。
剩饭剩菜,这些人哪吃得惯这些,但是为了不饿死,只能用手在那抓着就往嘴里塞,第一口进去时还差点就吐了。
金品妍也挤了过来,吃得倒是很香,丝毫不在意掉到地上的,还捡起来一起吃了。
其余几人看着他们倆这样,在那干呕着,迟迟挪不了脚步过去。
两人分食完又都窝回了原来的位置。
男人特别不屑其余几人,就这样还想活下去?
……
付南知听说盛学君前几天见过许闻宁,好奇对方是什么反应。
盛学君撇了撇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还能装成故人相见的模样,完全没有一点愧意。”
付南知看盛学年留下的笔记里,也提起过他的同学,里面应该就有许闻宁。
盛学年还很赞赏这个人有勇有谋来着,没想到真心换来的是背叛,幸好盛学年已经不可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傅思源回京市,到现在还没回来,邱悦琳已经将图稿寄了过来,付南知有空还给这些稿子微调了一下。
海市更讲究精致感,服装厂里人已经招得差不多了,现在从其他厂里调了几个人过来进行培训。
还没有开始生产,本来观望着这个厂子倒闭的人都有点后悔了。
当初哪来的传言,说什么没几天就得关门?
听说那些个录取的工人要进行什么培训,就是要教他们技术来着。
教技术还不够,听说还一样给工资。
厂里那些一开始进去的天天被打听还要不要人,嫌烦了就说人招满了,咋早不来。
徐艳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时,不可置信的捏着那信封壳,“这么多,南知,你别特意给我塞钱,我可不要。”
“我的好大姐,你就放心吧,这就是你这位置该拿的工资,不是我给你补贴的。”
想说傅思源把摊子直接扔给她,不多给点钱都不应该。
机器到厂,调试的技术人员都是徐艳接洽的,还要给他们安排食宿。
邱悦琳电话里同她抱怨,说起那几个不省心的叔叔辈,简直是生了个孩子讨债的,傅国荣心软,一个个就趴他身上东吸一口,西摸一袋的。
这次好像还是听说傅老二多拿了老头一幢房子,其余几个就不肯了,跑去把屋子都砸了。
小一辈的也在那打得不可开交。
傅国荣过来劝时,被推了一下,直接摔着了,人就进了医院。
老爷子怎么会气得中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