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皆不可置信，视线在真假魔尊上游移。
“怎么，涂叔是觉得我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还是觉得我不可能还留着一身功法？”
论资历，涂戮是她叔叔辈。
但原主从未叫过他涂叔。
今日，这略带讽刺的称呼也是叫他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那日你说有我母亲的消息，可我到现在还没见着她，这不是想来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嘛！”
少女淡然的口气，好像山洞中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那日，他布下陷阱陷害她，就是利用她对母亲的执念。
“我明明确认过你的功法都......”
事到如今，涂戮也不再假装。
他明明确认过她的功法都被散去了，只不过当时自己收拾残局晚了，竟让她不见了踪影。
“托你的福，我变得更强了。”
少女朝他展开了个灿烂到毛骨悚然的笑容。
她抬起手握住身前的斩灭，目光如炬：“魔宗向来是成王败寇，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我母亲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