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家伙听得外面热闹,终于忍不住,从洞里走出。
见小辈们与帮中兄弟玩得热闹,不禁想起自己年少轻狂之时,亦有这般天真乐趣。
赵惕守忍不住抚须大笑。
然后一个雪蛋蛋飞进了他的嘴里。
啊?连老夫都不放过的?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七十多岁的老前辈,当即撸起袖子,攥起一个拳头大的雪球,大吼一声:“哪个小兔崽子扔我,有本事站出来!”
话音刚落,三四十个雪球向他飞来,老前辈赶紧抱头鼠窜……
看着这其乐融融的景象,疯人王湿润了双眼。
景美,人更美!
即便是婆娑世界,那些号称积善之地,也不见这般逍遥自在。
每一片云,每一座山,每一朵雪花,每一个人,都在构筑这份美好。
它像诗,像曲,像画,像梦境。
它是小说,是艺术,是第一无二的美。
疯人王的手在微微颤抖,这是创作前的兴奋。
眼前的画面,离完美,只差一点儿——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