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美人,别跑啊,咱俩还没开始呢!”
马红英忽然放弃挣扎,痛哭道:“只要你们放过我爷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全定国板起脸,嗔怒道:“反抗啊,你得反抗啊!”
“你不反抗,爷怎么兴奋起来!”
“你!”马红英涨红了脸,大骂道:“畜生!”
全定国嘿嘿淫笑:“对,就这么骂!你一张嘴,爷来劲了!”
说着,沾着口水的大嘴唇子便黏糊糊亲了过来。
身边小弟也不含糊,抓起马红英的手就往裆里塞。
马红英尖叫道:“救命啊……”
就在几人将要得逞之际,忽然,地窖之中传来诡异的笑声:“唉嘿嘿嘿……”
这声音好像喉咙里捅进一只刀片,金属一般锋利,割得人耳膜刺痛。
仿佛一只刚成精的耗子,捏着嗓子学人说话。
又像取了一只利剑,在凹凸不平的沙石上摩擦。
全定国的大纛旗瞬间萎了。
他暴怒,转头吼道:“谁?谁他妈在那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