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兕陵道:“此事乃是段兕陵的朱厌军将士所为,与我无关,定王若是不信,可亲自前往查问。”
段兕陵高声道道:“光明神教阴险残暴,你们行此等奸恶之事,又嫁祸定王,实在可恨。今日就让你们这些奸贼尸骨无存,以祭无辜死难之人。”他倒打一耙,反而将自己塑造成为正义的化身,这等嘴脸实在令人作呕。
白禹开冷笑,又向定王质问道:“朱厌军到处烧杀抢掠,定王可知?”
“你不要调拨我和朱厌军的关系,他们那是奉我之命巡查过往可疑之人,是在维持安定,至于偶尔査没一些贼人的财物,那也是收缴赃物,不如此我如何能养得起耗资巨大的朱厌军?”定王娓娓道来。
白禹开的心中猛然一震,这才明白朱厌军将士的烧杀掳掠竟然是定王默许的。当时在雷都城内,段兕陵承诺朱厌军薪俸为首营士卒每日一两白银,尾营士卒每日半两白银。这十万朱厌军每日的饷银在五万至十万之间,一年下来那可就是天价。定王根本承担不起这笔军费,除非他允许他们胡作非为。
白禹开已经心寒,定王为了对抗光明神教,早已是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