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其道:“何郎中,我也看了,李大哥真脏脉现,太冲脉绝,我也无能为力了!”
李长工的妻子搂住了十几岁的儿子,哭道:“你们两位郎中,把我老公治死了,我要告你们!”
十天后,何自然和解其被知府的衙役带到了公堂。
齐应夏带着谷香、谷脉也跟了过来。
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下跪何人?”
“小民何自然!”
“小民解其!”
知府又一拍惊堂木:“李长工之妻击鼓状告你们故意杀人,你们可认罪?”
解其道:“知府大人明鉴,小人只是一个汤药郎中,治病救人,并无罪过!”
“何自然你呢,你可知罪?”
“知府大人,小民不知身犯何罪?”
“大胆,你没听到吗?李长工之妻告你犯了杀人罪!”
“大人可有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你明知朝廷禁止针灸治病,你还抵赖!”
“大人,小人请求问几句话可以吗?”
“当然可以。”
何自然走到了李长工之妻面前,问道:“大嫂,我当时为李长工针灸治疗以后,李长工大哥是好转了还是严重了?请说事实。”
李长工之妻说道:“当时是好转了。”
何自然又走到解其面前说道:“解郎中,同样的问题问你,我当天给李长工针灸以后是好转了还是严重了?”
解其道:“我观察了,气血脉象都是好转了。”
何自然向知府说道:“知府大人,你看看。我给李长工治病,大家都看到了,是好转了。至于后来怎么又严重了、甚至死亡了,那跟我有关系吗?”
知府喝道:“当然跟你有关系,因为你用了针灸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