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勋缓步来到了二楼卧室,心里陶醉着那两千万,筹措得乐开了花。
心跳更是滴答滴答的,跳得从未有过的欢快。
听着浴室的滴滴的流水声,想必小雪正在沐浴。
电视里正播着子艺主持的综艺节目,这娘们主持节目的水平还不错,思维敏捷,绘声绘色,挺有魅力的。
上次要不是她在我酒里下药,也不会再和她有什么纠缠,最近天天给我发信息,我倒是一条也没回,真不想搭理她。
小雪湿露着头发,身着白色紧身蕾丝睡裙,从浴室走了出来,身段小巧纤细,腰很细,不盈一握,白洁的皮肤,忧郁的眼神,衬得精致的瓜子脸蛋,楚楚可怜,令人怜爱。
世勋看着桌上治疗抑郁症的药物,叫佣人给小文送上来一碗燕窝,轻拍了拍她的削肩,细语温声:“小雪,你最近又瘦了,这是我让下人给你炖的燕窝。”
她手势比划着:“世勋,你怎么突然变了,体贴入微了。”
泪水无声的划下,一副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她越是哭,越能激发出我的保护欲。
世勋拿过纸巾,轻柔的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滴。
“傻丫头,你哭什么?一盏燕窝就感动了?”
她抬起头,贴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软,微凉,透着淡淡的清冷微香。
世勋被这一举动,弄得没回过神来。
再如何精虫上脑,也不想和她发生什么,总有些细微的尴尬,毕竟我不是他真正的丈夫,她和外面的女人也不同。
他不动,她却一直试探,循序渐进的进入,敏锐的感知他的温润。
NO!
不能这样,不然我的底线要被彻底瓦解了。
但忽然又不想忍了。
世勋闭上眼睛,感知着她娇嫩的温唇,她手指温柔的温度,侵入他的后背,轻绕得他后背发麻,心跳加速,骨头都快碎了。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
下一秒,她突然被世勋按住。
他的吻来势汹汹,跟她刚才的挑逗比起来,相形见绌。
折腾了一会,世勋喘着大气,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这雷池还是不能逾越。
“老婆,我今晚累了,我去客房睡,你早点休息。”
她急切的恳求着比划着:“你就留下来陪我吧?我们要一个宝宝。”
世勋穿上衣服,轻拍着她的头,弱弱的说:“宝宝的事?以后再说,你给我一点时间。”
世勋快步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的房门。
小雪漠然的拾起地板上的衣服,关掉了鹅黄色的台灯。
盯着空荡荡的房间,今天这样是结婚以来第几次,我也记不清了。
他为什么一直这样对我?他一直无视于我,他冷漠如霜态度太让人心寒,是因为我没有吸引力,我不解风情,还是他一点都不爱我……。
为什么我一直以来的隐忍,包容、对他的爱,他都无视。
这样的无性婚姻,绝情冷心的冷暴力,我还要隐忍多久。
我说我还是处子之身,还有人信吗?
这场婚姻快让我失去了所有的热忱和信念,就连我的生活基调都变成了灰色。
结婚以来我一直励志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贤惠的儿媳,该忍的全都忍了,但是还是没有得到他一点爱和温切。
外人眼里,我是高嫁顶级豪门的贵妇,众人羡慕的对象。
可是谁又能明白我心里的苦楚和难言的苦衷。
能相意念从已从,唯有爱恋在心头,爱去哀求别一过,掘坟埋葬在淙淙,我是真的爱他的。
今后的日子我又该怎么去熬。
世勋来到了客房,重重躺上了床,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昏暗中回味着刚才的一幕。
小雪真的太好了,所以我才不能伤害她,毕竟我不是他真正完整的丈夫。
卡兹。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谁?”
“我,浅蓝,二少爷,我给你端咖啡上来,顺便帮你按摩宽衣。”
浅蓝把咖啡放在了床边,顺势上了床,坐在了世勋一侧。
力度适中的揉按着世勋的手臂。
“舒服吗?二少爷,浅浅的力度还合适吗?”
世勋闭着眼睛,浅声明道:“不错,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也会正难受。”
“二少爷,你今天好奇怪,怎么突然进二少奶奶的房间了,以前你不是从不进她房间吗?浅浅还以为你今晚要在那留宿了。”
“我以前都不进她房间吗?这我可不记得了,你是吃醋了吗?小样。”
世勋捏了捏她的小翘鼻,顺手抬起她的下巴,脸绷得通红,淡淡的唇色如樱桃般娇嫩欲滴。
“浅浅不敢吃醋,浅浅只要能留在二少爷身边,能日日见到你,就很满足了,再无他求。”
“我就喜欢你的乖巧可爱,听话懂事,是个有分寸的小宝贝,本少爷和你在一起最轻松愉悦。”
世勋轻抚着浅蓝的秀发,揽入怀中。
“浅浅穿了二少爷最爱的蝴蝶内装,我把外套脱下给你看。”浅蓝脱掉了外衣,闭上了嘴,闭上了眼睛,默默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他侧身轻轻暖暖的吻着她。
她的气息和味道香甜可口,“你好乖。”
她那双细长又笔直的牛奶肌肤腿,总能摆出让他心动又沉溺的动作。
他渐渐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在夜色的映衬下,她犹如精灵般灵动,让人心驰神往。
窗外夜色朦胧月影重,内有伊人红妆伴郎头,我霍世勋美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