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手便附上了雪妙言的额头,在接触的一瞬间滚烫的温度从手上来,
“怎么会这么烫?
二小姐,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二小姐”
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一旁的水盆上单手拿过帕子沾湿,动作不是很娴熟的为其擦拭脸颊。
不知这样反反复复过了多久,雪妙言脸上的红晕才慢慢褪去,额头也不似刚刚那般烫。
羽梓严不免松了一口气,累得瘫坐在地,见自己如此狼狈不禁失笑出声,望着榻上重新睡过去的人呢喃道
“我也是疯了,才会大晚上不睡的跑来照顾你,也罢你会如此也是因我而起,就当赔罪了”
寂静的夜晚,院外的石子路上传来稀稀疏疏的脚步声,羽梓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下一反应便是朝门外走去,奈何雪妙言不知梦到了什么将衣袖抓得非常紧,根本扯不出来,眼看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慌乱中瞥见散落的头发眸中闪过一丝喜色,揪起一撮头发放在雪妙言脸上来回扫动,压住她的另一只手,让她没法去挠脸
果不其然,下一秒雪妙言忍受不了脸上传来的痒意,另一只手又被限制住了,就只能放开抓住衣袍的手
重获自由羽梓严毫不犹豫的朝门外奔去,
院子外仟苌巡逻到此,见四下无人看守,又听闻雪二小姐在此养病,便有些不放心的朝偏房走去。
走进门口脚步骤然一顿,雪妙言的房门被大大的敞开着,地上还有一排新鲜的脚印,心下一沉,拔出腰间的佩剑持剑走进屋内,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未有任何可疑之处透过屏风往里望去床榻上的雪妙言睡得格外香甜。
几步走到床塌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塞入雪妙言口中,又从腰间抽出一张纸屑,放在雪妙言鼻子下,再确认她平安无事后,便不做停留,径直退出了房间
刚走出房间,便遇上了从外赶回来的珍珠,她提着裙摆跑得极快,雪打湿了发鬓也浑然不知,
见仟苌从偏房出来,珍珠心中一惊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急切的询问“仟影卫,可是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一脸担忧之色仟苌选择将此事瞒了下来,一则没有确凿的证据,不想惹得人心惶惶,二则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讲出来也只会打草惊蛇
“无事,路过此处见四下无人巡视不放心,便进来看看,对了,今夜城中守值的人都去哪了?”
听到雪妙言无事,珍珠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见仟苌问起此事,珍珠警惕的朝羽梓严房间的方向望了望暗示道
“借一步说话”
仟苌会意“好”
两人来到院中树下在确认无人后珍珠才中事情娓娓道来
“此事关乎少主还请仟影卫见谅”
“无妨,敢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少家主说近日城中耳目众多,鱼龙混杂,为确保少主的安全,从今日开始少主便以侍女的身份待在城中,不管有何人问起,都说她只是城中一名普通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