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商泽悒一袭黑色长袍半靠在车壁上假寐。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不悦的皱了皱眉
“何事如此喧哗?”
彥白翻身下马几步来到马车跟前
“回主家好像是一小妇与夫君吵了架,一时想不开便想撞马车寻死”
“你去看看可否伤到人了”
“是”
彥白几步来到小贩跟前,抬手拦住了对方想上前拉人的动作
小贩心中一慌,但面上仍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大人,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彥白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俯身开始检查淑灼绾的伤势
此时的淑灼绾,衣衫染血,面容苍白,胸口剧烈起伏很是狼狈
就在彥白准备回去复命时,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衣袍
抬头望去便对上了淑灼绾的目光,她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彥白眼中满是祈求
哽咽道“求……求你,救救我”
彥白并没有理会对方投来的求救目光,不动声色地将衣袍扯了出来
见衣袍一点点的被从手中抽离,淑灼绾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大人,我现在可以把我娘子带走了吗?”
“哼!恐怕不行,今日你们谁也跑不掉,来人啊,将此人拿下”
小贩不甘的叫嚣道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娘子虽冲撞了你的马车,但我也向你道歉了,你们凭什么随意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凭什么抓你?我想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安静无比,街道变得落真可闻,人们个个面容严肃,彼此都能听到他人的喘息声
商泽悒披着黑色大氅,缓缓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垂眸望了一眼地上的人
“你说他是你娘子,你可确定?”
“大人这是何意,我总会连自己娘子都认不出,她就是我娘子”
“若真如你所说,那你这卖香囊的铺子还真是赚钱,竟买得起二十俩银一尺的丝段”
一听这丝段的价格周围瞬间炸开了锅
“二十俩?疯了吧,这布是什么做的呀?怎会如此之贵?”
“如此有钱还在这卖什么香囊呀,这其中肯定有诈”
“我看这小娘子也不像已经成婚的妇人呀,你看她那发鬓”
“你还别说,这小娘子那头上的发饰我怎么从未见过呢”
见谎言被拆穿小贩依旧不死心的狡辩着“你们懂什么?我娘子当然值得最好的别说二十俩银子就是五十两,我娘子都穿得起”
见对方宁死不屈商泽悒冷声道“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可知我为何将你拦下?”
“我怎么知道”
突然话锋一转指着商泽悒骂道“哦,你这么维护我婆娘,莫非你就是与这臭婆娘私会的那个小倌?”
“跟我在这儿冲什么大眼,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与她和离的,这人今儿你也带不走,识相的话你最好快点放了我,不然我便叫城中的守卫抓你”
小贩还企图用谎言来混淆众人,奈何眼下根本无人理会,见此心中不免开始慌乱
商泽悒不急不慢道“城中守卫?你说的可是他们?”
话音刚落,便见一群带刀侍卫从马车后涌了出来,将小贩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