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山贼们,一个晚上都把心思放在了玩乐上面。
正在玩的那些山贼们,在不断地在挥洒自己的实力。
在排队等待的山贼们,只能撑起小帐篷苦苦等待,急不可耐地盼前面的人快点。
还有的人,一直在助威呐喊打气加油,兴奋地吆喝着,场面堪比拉拉队。
一阵阵各种奸笑声,雀跃声,市井声,让这宁静的山寨,变得热闹非凡。
谁曾想到,会出现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
突然听到“嘎吱”一声,一群人就破门而入冲了进来,
他们拿着明明晃晃的刀子,一上来就大开杀戒。
山贼顿时被吓胆颤心惊,纷纷魂飞魄散地疯狂逃跑。
傅东带来的子弟兵们,白天看到那个村庄遭受的惨状时,心情是怒火中烧。
刚刚他们还在外面的时候,听到那些山贼们口吐污秽的时候,就是火上浇油。
等他们冲了来的时候,还亲眼目睹了这群畜生们,侮辱那些可怜的妇女们的兽行,更加忍无可忍。
纷纷拿起手中的大刀,丝毫不留余力地砍向这些山贼们。
山贼们本来全身心地作着乐,被这样的突其而来的变故,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毫无斗志。
而子弟兵们,每一刀都是血溅三尺,杀得山贼们惨叫连连,
有的山贼还没跑几步路,就被追上砍得人头落地,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
山贼们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纷纷吓得痛哭流涕,他们也不想这样怂呀。
可他们那些惨死的同伴,地上的人头,早就摧毁了他们意志,纷纷跪地求饶。
“爷爷,各位爷爷,你们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呜~”山贼们举起双手,不停地喊。
傅东见状站了出来,说道:“大家都住手吧!
高长老,李长老你们带人,去把山寨里里外外都搜一遍,不能放掉一条漏网之鱼。
刘长老,张长老,把他们分开两边,你二人负责严格审讯,凡是有人命的,作恶多端的当场格杀。”
“是,帮主!”众人听令后,都纷纷开始行动了起来。
而刀疤他们那些当家,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开始放飞自我玩了一个下午,晚上又喝了不少酒。
胡松跟李恒带人,来抓漏网之鱼的时候,他们都还在睡得跟死猪一样。
直到被人一顿拳打脚踢的时候,才醒了过来,不停地哎哟哟地惨叫求饶。
没一会功夫,整个山寨的山贼,就全部落网了,纷纷都被押到山寨大堂外面跪下。
“禀告帮主,那些山贼们,都已经招供了,他们所有的人手里都有命案,这是他们山寨的规矩。”李恒前来跟傅东报告。
傅东听到李恒这样一说,走出山寨外面,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山贼们。
透过山寨微暗的灯光,傅东认出了这些山贼,竟然是前几天,他让胡长老他们放掉的那一群人。
气得他浑身哆嗦,恨恨地问道:“谁是当家的?”
众山贼们一听,平时的哥们义气,早就抛之脑后了,纷纷抢着指着刀疤。
“他,他就是大当家的。”
傅东顺着众人的指引,看向了被打成猪头饼的刀疤。
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这个畜生,我们好心好意的放过你,你竟不知悔改还继续作恶。”
“爷爷,饶.....”,刀疤想求饶,但早已满腔怒火的傅东,哪还愿意让他再多活一分钟。
一刀就把他给劈了,把他的人头被砍飞在地上后,傅东的心情才略稍平复了许多。
那天晚上,傅东之所以让山寨的乡亲们放过这些山贼,主要是他当时觉得这些山贼,也都是被乱世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人,不想太多为难他们。
可谁想到,这些人全是手里有人命的恶人,早知道这样自己那天晚上就该杀了他们。
这样的话,也许今天的悲剧,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想到这里,傅东一脚踢飞刀疤的人头,愤怒地说道:“杀,杀光这些畜生,一个不留!”
那些山贼们听后,赶紧痛哭流涕地大声求饶。
傅东大骂道:“你们杀那些村民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饶了他们?”
“这位帮主,我有话说,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你如果听我说完后,你还不愿意放了我,
那么我会自我了断。”一名山贼大声喊道。
傅东余怒未消地看了看他:“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看你如何狡辩。”
那名山贼两眼含泪,情绪激动地说道:“没错,我是杀了人才来这里的,
可我不后悔杀了那个畜生,他在玉米田里玷污了我娘,我娘想不开轻生了。
我从小就没父亲,是我娘辛辛苦苦养大的。
那样的人,我难道不该杀吗?
杀了那个畜生,我也无处安身,我只能落草为寇,不然天大地大我能去哪?
更何况,我来到山寨后,我从来就没有参与他们的恶行,我的内心也瞧不起他们,可我能怎么办?
而他们也看不起我,一直只是让我在山寨看门守家而已,
这位帮主难道我该杀吗?”说着他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傅东顿时对他起了怜悯之心,心里的悲愤,也开始有点烟消云散:“好,我暂且就先放过你。”
另外一个山贼见后,也爬了出来说道:“帮主我也有话说。”
傅东点点头“行,只要你是情有可原,我会给你机会活命”。
那山贼情绪激动地说道:“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呀!是我娘含辛茹苦把我抚养成人。
那年天旱,田里没水,那恶人霸占着水源,不让我家的田灌水。
我娘无奈,只能半夜带着我去引水。谁知被那畜生发现,他当场就打死了我娘。
我趁他不备用锄头打死了他,替我娘报仇,然后才落草为寇,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分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