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郁晏宸和来时一样,闭着眼睛一言不发,阮含娇躲在角落低着头,气氛诡异又危险。
下马车后,郁晏宸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一路扛进了娇园,踹开房门进屋,屋内正往浴桶中倒水的白玉和翡翠吓了一跳。
最后一桶热水倒进浴桶,两人很有眼色地拎着木桶出去了。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郁晏宸扯掉披风,将阮含娇扔进了浴桶中。
“给我洗干净了!”
郁晏宸这只发怒的凶兽,终于不用再克制了。
他站在木桶边,捏着阮含娇的脖颈将她往水里按,恶狠狠道:“他是不是碰你手了,还碰你哪了,都给我洗干净了!”
厚厚的衣服被水浸湿,阮含娇身子发沉,想要挣扎起来,郁晏宸却一直往水里按她,她呛了好几口水,咳得厉害,根本说不出来话。
郁晏宸一把将她拎起,徒手撕了她的衣服,藏在衣服里被水浸湿的银票露了出来。
他双目猩红地看着如同废纸一般的银票,怒极反笑,“阮含娇,你真是好样的,拿我的银子,去找别的男人。”
“你们一个趁我不在家跑出去,一个提前离席,你跟我说说,入京后,你们是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联系上的。”
他声线飘忽,落在阮含娇耳中像是索命厉鬼,她手扶着浴桶,生怕他将自己按在水中溺死。
“不,我入京之后……没见过他。”
“我是碰巧……碰巧才遇见他的。”
她战战兢兢地发声,整个身子因为恐惧在颤抖。
郁晏宸像是没听见她的解释,继续质问,“你这段日子处处讨好我,是不是就为了离开我!”
阮含娇咬着唇不答,惊恐地看着他,郁晏宸终于发了疯,将她从浴桶中拎起来,抱在怀里咬。
“疼,你放开!”
郁晏宸逮着她娇嫩的地方咬,阮含娇哭着拍打他,在他怀中挣扎,他身上的衣料刮蹭着她细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颤栗。
郁晏宸松开口,因为发怒,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他捏着她尖美的下巴,居高临下欣赏她一丝不挂的惊恐模样。
“娇娇,你上次答应过我什么?”
“你是忘了吗,用不用我提醒你。”
明明他眼中怒火冲天,嗓音却极其温柔,像情人间低语那般。
“你说你不会再走了,不会离开我。”
“这是你第三次想要离开我,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阮含娇被他大力捏住下巴,说不出话,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拼命摇头。
“从今往后,你别想走出这间屋子!”
郁晏宸说完最后这句话,重新将她按进水中,几下扯掉自己衣服,进了浴桶。
阮含娇蜷缩着身子,躲在木桶边缘,郁晏宸伸手将她捞过来,大掌在软雪上粗暴地揉着,被他咬过的地方更疼了,浴桶中热气升腾,氤氲着她的眉眼,娇软又可怜,引得他胸腔中想要蹂躏她的念头,愈发强烈。
蕴水的眸子泛红,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她真的很害怕他会杀了自己。
她想要平息掉他的怒气,颤抖着双唇唤他,“晏宸哥哥……”
他松开软雪,大掌缓缓移到了她纤细的脖颈,慢慢收紧,咬牙切齿道:“别叫我!”
“你就那么喜欢蒋昭麓,三番两次跟他走,嗯?”
阮含娇拼命摇头,艰难地发音,“不、我不喜欢他。”
郁晏宸手稍微松开一些,给她说话的机会,“那你喜欢谁?”
阮含娇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她若是说喜欢蒋昭麓,郁晏宸立刻就会掐死她,毫不犹豫,毕竟上一次就差一点点。
若是说喜欢他,郁晏宸立刻就会问自己,喜欢他为什么还要逃,说她说谎,再掐死她。
所以,说出她要离开的理由,才最重要。
“晏宸哥哥,我只喜欢你,我从未没喜欢过别人。”
根本不用装,阮含娇因为恐惧,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郁晏宸眼中有一瞬的波动,听着她继续往下说,“可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是高高在上的世子,我是身份低微的庶女……”
郁晏宸的手倏一下收紧,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都这时候了,你还想骗我!”
阮含娇挣扎着往下拽他的手,艰难发声,“我……没骗你,你别、杀我。”
郁晏宸缓慢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
他贴着她嘴唇,说话时带着酒香的炙热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长记性!”
阮含娇浑身一颤,闭上了眼睛。
红霞满天, 幔帐半遮。
阮含娇屈辱地趴在褥上,咬着红唇呜呜泣吟,深凹腰线下的雪白圆润变得绯红一片,高高肿起。
“晏宸哥哥,别打了,我知错了,求求你……”
她哭着求他,泪水浸泡过的眼睛诱人且无辜,叫人想护起来,又想狠狠揉碎。
郁晏宸唇角勾着笑,语气森然,“不让你长长记性,你下次还跑怎么办。”
随着大掌的落下,晶莹剔透的肌肤微微颤着,说不出的诱人,让男人冲动。
郁晏宸白皙的肌肤因为兴奋染上一层绯色,优美的身形如蓄势待发的猎豹,美好如神赐。
阮含娇毫不痴迷,狠狠瞪了他一眼,只看见他深藏之下的暴戾,心里彻底恨上了他。
这一夜,阮含娇只能侧躺着睡,她睡的不好,又哭得厉害,早晨起来眼睛都是肿的。
郁晏宸从衣柜里找了一件滚着白狐狸毛边的棉氅递给她,冷声道:“穿上!”
阮含娇看着手上的衣服,默默地披在身上,系好绊带,挪蹭着起身,准备下地找里衣。
与此同时,郁晏宸出门将丫鬟叫了进来,不知道他跟丫鬟低声说了什么,白玉和翡翠进门就开始翻柜子。
阮含娇每走一步路都丝丝拉拉的疼,没等她挪到柜子边呢,就看见她们将小衣、里衣、外裙全都捧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