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模有样。
“有一点。”裴彦钧的目光落到她的脖子上,“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还愿意为我施针?”
……她还真想撂挑子不管,这不是怕他真是在温府吃坏了吗?
何况,行医十载,亲眼看着他发病的模样,实在没法完全无动于衷。
不为他解毒,为他舒缓总是可以的。
“殿下连小金库的钥匙都给我了,我自然不会轻易记仇。”
“……”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裴彦钧也不以为意,伸出不老实的手指头,往她鬓角一划:“擦擦汗,你的汗都要滴我身上了!”
这事儿精,怎么这么多讲究!
“殿下,我还没嫌弃您满身臭汗呢!”累得要死的温玉汝翻了个白眼,“妾身忙,劳驾您给擦擦?”
她只是下意识怼回去,却没想到裴彦钧竟然真得从床边小柜里摸出张丝帕来,替她仔细擦去了脸上的汗。
温玉汝简直像见了鬼,浑身一僵,连忙按住帕子自己擦起来。
被这祖宗伺候,总有种会折寿的受宠若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