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只是热。”陆征望着躲在床脚的周乔,咽了一口唾沫,喉结还不自觉的滚动着。
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他强忍着心中和生理上的燥热,在屋里压根没有找到可以坐的地方。
他索性坦坦荡荡光着膀子,直接坐到的周乔的床边。
周乔深做一口呼吸,这个混账,分明就是勾引自己啊。
她甚至有种几辈子没见过男人的错觉,她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只想给陆征扑倒,然后……
陆征突然来了一句,“是不是又是给猪配种的药。”
此话一出,瞬间打断刚才周乔大尺度的臆想。
“你妈什么个人,以前我好吃懒做,天天赶我走,现在知道我挣钱了,就要我生孩子,最可气的是,还让我把钱全部拿出,怎么可以这么可恶呢?”
周乔刚才的欲望,一旦联系到张丽梅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种婆婆真的是谁摊上谁倒霉,反正这家的儿媳妇她才不要当,谁要当,谁去当。
简直就是可怕至极,太优品了。
“别理她,我爸走后,她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我都已经习惯了。”陆征叹了口气后,起身直接拿起周乔的茶缸,猛地灌上几口茶水。
“给我倒点,我也渴。”周乔的脚不方便,只好麻烦一下陆征。
陆征将倒好的水,递给周乔,阴鹜的眼神里透着强烈的质疑。
周乔看着,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不以为然的接过凉白开,“谢了哈。”
周乔为了接水杯,早就将身子挪到了床沿。
陆征突然俯下身子,他燥热的呼吸,扑在周乔的脸上,“你说我不行?”
“之前我脱光勾引你,你自己跑了,不是你不行难不成是我不行吗?”
周乔虽然嘴上还在咬着牙,但是心里却输了口气。
周乔越想越觉得好笑,当时陆征是吓得五天五夜,没有回来睡。
陆征的脑海中浮现当年自个陈年丑事,心里的那团火,被周乔刚才的那句话浇的透心凉。
周乔见陆征憋红了脸,爬起身子,瞬间觉得整个屋子里的怪异气氛好像完全消失。
“你妈给咱们吃的是给猪配种的药,就算咱们干了啥,那孩子都健康不到哪里去,以后还是让她省省心,别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周乔强忍着躁动,整个身子缩进了被窝。
陆征满脸很明显的写着不高兴,他的心里到现在还在纠结。
他很想解释,更想证明,但是好像完全无从下手。
他起身给杯子放下,准备在周乔的床脚将就一晚上。
周乔直接拿另一只脚,猛地一踹,“你睡地上,咱两是要离婚的人,怎么可能睡在一张床上呢。”
陆征被踹的跌倒在地,一脸懵的望着周乔。
“你现在难道一点都不愿意碰我?”陆征没忍住心里的纳闷。
“是啊,你不会现在以为我还像之前那样喜欢你吧?”
陆征闷闷不乐的瞪着周乔,“你给我想到哪里去了。
“我给你带孩子,完全是因为没有启动资金创业,是缺钱,还有咱两离婚延迟,我是贪财,我就想要那几块山地,竹林。”
周乔毫不避讳的跟陆征说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陆征越听心里越不得劲,他阴着脸,“就光明正大的利用我就是咯?”
“你说的什么话呢,咱两是互惠互利,完全是大伙做生意,没有任何情感联系的那种。”
陆征爬起身“啪”的一声关掉了灯。
“我就要睡在床上,既然是合作伙伴,那这床也有我的一半。”
没有办法,周乔只能让出一个位置。
周乔从梦里缓缓缓过神来,此刻的她,眼前是结实的胸膛,还有自己的手……
“啊……”周乔整个人崩溃大喊,她现在恨不得给自己的手给剁了。
“你给我滚。”周乔这才意识到昨晚,压根就不是梦,而是她对陆征的……一种侵犯。
陆征望见周乔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谁才是流莽,自个心里清楚。”
他说完,便爬起身子,抿着嘴窃喜的穿上衣服。
也不知道张丽梅啥时候来视察过了,陆征是很轻松的推开,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的周乔,头皮都在发麻,她伸出双手,盯着那双手发呆了不止三分钟。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把手给剁了,这手要懒,“啊……”她痛苦的在次嘶吼。
她穿好衣服,发现脚好像好了很多。
看到这双脚,她也不太想要,一夜的时间,这双脚就在陆征的腿上蹭个不停。
周乔崩溃的爬起身,换好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
“老板,你啥呢?”
周乔抬眼一看,院子里的工人已经开始干活了。
顾芸玲是最有眼力见的,她见周乔出来,她立刻丢下手上的活,来扶周乔。
现在的周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想想还是算了,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别人尴尬,那还是别人的事情。
“芸玲,帮我从井里打捅水可行?”
顾芸玲连忙跑到厨房,去拿扯水桶。
正好撞上正在做早饭的陆征,顾芸玲很不好意的上前打招呼,“老板让我提点水。”
陆征抿着嘴笑,“我来,你去忙吧。”
厨房里的陆征,见周乔龇牙咧嘴,一脸嫌弃的一直洗着手,他很纳闷的走上前,“有那么脏吗?”
周乔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连眼都不敢抬。
但是怎么洗好像都洗不干净,心里的那道阴影。
她很不爽的走到顾芸玲的缝纫机旁边,“我这两天就要搬到城里去住了,这里我全不交给你了,不过我也会抽空回来一趟。”
顾芸玲猫着身子,挪到周乔跟前。
“是有什么事情吗?”
周乔愣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