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面,安忆看见军队已经来了,围在那只巨鼠的旁边,开始询问具体的情况。
树林就在军队中,他问道,“你们在哪里发现这只老鼠的?”
八字胡大叔指了远处的臭水沟,“那条臭水沟里,好像还有,刚刚我们又看到了几个巨大的黑影。”
“墨小姐你怎么看?需要我们做什么?”树林看向旁边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叫墨雪,是跟着树林来的,好像是负责巨鼠事件的C级机师。
她冷冷说道,“把这里的所有人遣散,封锁这片区域,派几个人到水沟里去探查情况,再派几个人把守在与水沟相通的所有下水道出口处,一定要把这里的巨鼠圈在这里杀死,不能让它们逃走一只。”
“是。”树林立即吩咐军队去做。
“树林长官,好久不见。”安忆走了过来。
“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又犯错了?”树林皱起眉头道。
“树林长官,别把我想得那么坏,让你逮住两次,不可能有第三次的。我和罗首长挺熟的,不要对我抱着这么大的敌意么。”安忆淡淡笑道。
“我就长这样,你没有犯错我当然不会对你有任何敌意。听说你已经是赤米格斯院重点培养的学生了,我还得恭喜你呢。”树林说道。
旁边的墨雪注意到了安忆,盯着安忆看,“我们是不是见过?”
安忆当然见过墨雪,他记得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机甲是一具紫粉色机甲。
那是在独角巨兽入侵C区的一个晚上,安忆去回收C区异兽尸体,去找孟德旺的路上碰上的。
当时那具紫粉色机甲从C区飞入B区当中,因为能源耗尽的关系从空中高高坠下,而墨雪就是这具机甲的操作者。
安忆记得她当时喃喃出这样一句话,“一群平民,为了保护你们,我们牺牲了太多人。”
因为这句话,安忆对她的印象不是很好,认为她也只是一个大家族子弟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体恤民情呢。
“你见过我?”安忆假装很困惑,皱起眉头,“我没有印象了,也许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么?你叫安忆?好熟悉的名字,我听罗首长提起过……”墨雪盯着安忆,突然脑海里有了一点记忆。
那夜自己的机甲从高空坠入,在人群的包围中,她就看到了最靠近自己的安忆。
当时,安忆的眼神里表示出对自己的机甲十分兴奋和热烈的目光,如火一般,因此墨雪对他印象深刻。
“我记起来了,罗首长说你接近过我的机甲。我那块引擎蓝心丢了,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墨雪盯着安忆。
安忆微微皱眉,“你这样说我也有点印象了。但是你丢了东西,为什么会觉得和我有关系呢。难道我看起来很像小偷?”
“我在罗首长给我资料上看到你是C区难民,你没有钱,肯定会偷走我机甲上的引擎蓝心拿去卖了换钱。”墨雪道。
安忆呵呵笑道,“这位小姐你的消息延迟比460还要高上很多,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我现在是赤米格斯院重点培养的学生,还能差那一块引擎蓝心,像这种东西别人巴不得送给我,我都不要呢。”
“你现在是赤米格斯院重点培养的学生?你一个C区来的平民?”墨雪有些震惊。
“怎么?C区人就没有资格成为赤米格斯院的学生么?难道你没有看新闻么?我可是很有名的。”安忆耸耸肩。
“谁无聊看那种东西,我连训练的时间都不够呢。”墨雪冷道。
安忆瞧了她一眼,暗暗道,“看上去比我大上几岁,却没有比我强上多少,没有宋哲学带给我的压迫感大,果然人与人之间还是有着很大差距的。”
“嗯,我知道。当机师确实很忙,也很辛苦,你们保卫城市辛苦了。等我们这一批成为机师,可以帮你们分担一些工作。”安忆随便说道。
墨雪一听,征了征,冷冰冰的语气多了几分柔和,“是,我们在等着你们能成长到可以分担我们工作的时候,需要你加把劲早日成为机师,用上机甲。”
“嗯,你等着吧,很快了。你们要在这里执行任务,我就不奉陪了。”安忆寒暄了几句就要离开。
“行。对了,那颗丢失的引擎蓝心比较重要,你留意一下。”墨雪道。
“行,我会帮你留意的。”安忆离开了这里。
“长官这边有情况,我们发现水沟内部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地下洞穴。”士兵跑过来报告,“里面似乎藏着好几只巨鼠。”
“装备好武器,跟我来。”墨雪身上装备起那套紫粉色机甲,朝水沟去了。
……
安忆离开旧厂街时,在一条昏暗无比的尽头处听到了“嘶嘶嘶”的低鸣声,他皱起眉头盯着黑暗处。
“吼吼吼。”几只巨大的老鼠从里面冲了出来,扑向安忆。
“巨鼠,这里也有……”安忆心头一惊,拿出血燃刀将它们劈成两半。
“倒霉。”安忆吐槽了一声,朝着黑暗走了进去,在地上看到了几具士兵的尸体,被巨鼠啃食得面目全非。
在尽头那里有一个打开井盖的下水道,安忆皱起眉头,“看来这条下水道是和臭水沟相连的,在这里把守的士兵被冲出来的巨鼠咬死了。巨鼠很有可能会从这里逃到居民区去,我得快要通知军队。”
安忆正要打电话给罗平,突然他察觉到待在兽印空间里的寻剑灯突然有了反应。
安忆把它拿了出来,发现上面的火焰从红色变成了金色,也就是说国王让他找的权利圣剑就在这附近。
“难道?老鼠偷走了圣剑?”安忆有些惊奇,“不能够吧。”
“轰。”寻剑灯的金色火焰明亮,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接着下水道散发着亮光,如同有一盏大灯在照耀。
安忆明白这是寻剑灯给他的信号,他寻着光芒的来源处走去,缓缓爬下下水道,朝着黑暗的尽头走去了。
他觉得自己离那把剑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