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是何人所作?”
郭询激动的双手颤抖,如同拿宝贝一样,小心谨慎的将纸拿在手里细细品味,顿时惊叹不已,“好诗!”
“好诗啊!”
楚云被郭询一巴掌拍的头疼不已,骂骂咧咧地就要张口大骂,但瞧见是则互为大祭酒,只好乖乖闭上了嘴巴。
得,这老家伙,惹不起!
“父亲?”
郭芙蓉此时听到声音缓缓上前查探,“你怎么来了?”
“也不是啥大事儿。”
郭询指了指是石桌上的食盒,双眼中满是宠溺,“就是担心你操练太辛苦,给你送点饭菜补补身体。”
“不过……”
说到此处,郭询将手中宣纸递给郭芙蓉,又问道:“这首诗谁写的?”
“好像是赞美你的诗句。”
“你瞧瞧。”
“赞美我的?”
郭芙蓉俏脸微微泛红,当她的目光落在宣纸上,看着那铁钩银划的字迹,又看向诗句,忍不住惊叹道:“这诗……”
“你小子在这呼呼大睡,知不知道这诗句是哪家公子写的?”
郭询目光环顾四周,又看向楚云,叹息道:“看来这写诗之人,是对芙蓉倾心已久啊,你小子可曾知道是谁写的?”
楚云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了。
“大祭酒说出这话,属实是有些想多了。”
楚云屈指弹了弹宣纸,戏谑道:“这诗句不过就是我随随便便写的。”
“哪会对这个母老虎倾心。”
“臭纨绔你这话什么意思?”
郭芙蓉一听顿时俏脸铁青,嚷嚷着要给这个混蛋一个教训,郭询赶忙拉住这丫头,随即看向楚云,沉声呵斥道:“你这小子快告诉老夫,这诗词究竟是何人所做?”
“切不可胡言乱语!”
“我刚才说的就是实话。”
楚云轻笑不已,“这诗确实是我所作,但你们既然不信,不妨我们赌一赌如何?”
“赌就赌!”
郭芙蓉磨牙霍霍,生怕再次错过这次收拾楚云的机会,赶紧跨出一步,答应道:“我还怕你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不成?”
“说吧,你想怎么赌?”
“简单。”
楚云伸了个懒腰,视线随即落在郭芙蓉身上,坏兮兮的笑道:“既然你们不相信这首完美绝伦的诗是我作的,那我就再做一首出来。”
“这我要是再给你做出来,你可不可以别这么逼着我学武了?”
“当然可以!”
郭芙蓉想都没想,直接开口答应。
一个肚子里没有几两墨水的人,还想作诗,哪有这么简单。
这家伙就等着被收拾吧!
郭芙蓉一听这话,当即低头嗤笑不已,堵在心口的那股子恶气都给冲散了,豪爽万丈道:“你别说不学武,你就是让我给你端茶倒水,我都愿意!”
“好!”
楚云一听这话立马轻笑,猛然一拍石桌,声朗如雷道:“你可别反悔!”
别说是再写一首了,就算是再写几百首诗,那也是不在话下,以为他这996是白上的不成?
当即,楚云不再啰嗦,拿起笔墨,洋洋洒洒写起来。
“易却纨绮裳,洗却铅粉妆。”
“驰马赴军幕,慷慨携干将!”
紧随着豪迈万丈的诗词入眼,郭芙蓉大惊失色,一双猛然瞪大的美眸看向楚云,满是不可思议。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刚才那首诗词,竟然真是楚云这家伙作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郭询也是傻眼,双目呆呆的注视着诗词,好半天没有反应。
“来来来,芙蓉小姐姐。”
楚云才不管这爷孙两人咋想的,他拍了拍郭芙蓉的香肩,坏兮兮的笑道:“快给我倒茶,被你打了一上午,我嘴巴都干了!”
此言一出,换作郭芙蓉愣住了,但还没等她有所反应,郭询却是目光猛然亮了,当即一巴掌重重拍在楚云肩膀上,面色黑沉道:“喝啥茶,快说!你这诗句哪里偷来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
楚云翻了翻白眼,猛地拍掉郭询按住他肩头的手,不悦皱眉,“我偷啥偷呀,这是我刚写的,我偷啥了?”
“你说,我偷谁的了?”
说他搬运他可以接受,但绝不能说他是偷。
偷是可耻的!
郭询一时被楚云堵的哑口无言,其实他也不是不信,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这纨绔可是出了名的胸无点墨,啥时候会作诗了?
不过……这小纨绔倒是写的一手好字。
疑惑之际,郭询的视线再次落在诗词上,双目中满是欣赏,当即搂住楚云的脖子,称赞不已:“好小子,原来你一直在藏拙啊!”
“来来来,告诉老夫,你都跟谁学的!”
改天他一定得亲自登门拜访一下这位高人。
“至于跟谁学的……大祭酒就别管了。”
他还等着看郭芙蓉这丫头端茶倒水,使唤这丫头呢。
哪有心思搭理一个糟老头子。
当即,楚云笑眯眯的拿开郭询的手,猛地一甩衣摆,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砸吧砸吧嘴道:“口渴了。”
“芙蓉,先给我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