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又迷茫，但还是无措地解释：“我，我亲你。”
“为什么突然这样！”颜白白不可置信地问道。
“可是，可是……”瞭苍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微微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在我还是白朝夕的时候，白白就是这么亲我的。”
颜白白版的“白年月”爱的炽烈又大胆，她那时候看出白朝夕对自己有意却羞于表达，于是便常常这般亲吻他。
而瞭苍就是白白的“白朝夕”，现在他修出了人身，他对喜欢和爱的表达，自然是向颜白白学习的。
瞭苍喜欢极了白白那么对自己，所以他以为，白白也会喜欢自己这么对她。
却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会得到这样的反应！
“我错在哪里……我错在哪里……”
瞭苍觉得自己的心被堵住了，闷闷的，酸酸的，他的眼睛突然多出了好多水，只是轻轻眨了眨，那些水便流了下去。
这比受伤还要痛还要难受，这具身体难道是坏掉了吗？
“你，你是……你……”
颜白白看着对面的瞭苍，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喉咙中似乎被东西堵住了，怎么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一股巨大的酸涩感涌上心头，就像用手去堵住全开着的是龙头，手怎么也抵挡不住，水从侧面急速地喷发出来。
她看着瞭苍脸颊上的泪，看着他无措又迷茫的眼，面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颜白白缓缓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眼眶中的泪因为她的动作无声落下，在水面上砸出一朵朵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