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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是那种病态的白。
然,小男孩只是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扭头就走了,小小的身体看上去动作很不流畅。
“小朋友……”周无病小声开口,想叫住他。
小男孩瞬间站在原地不动了,跟个木头一样,单薄的身子在黑暗中就像是幽灵……
他突然背对着两人唱起了歌谣,声音有些沙哑,如同器械似的不带一丝感情。
“叮当当,没人装
眼尚明,难心安
咕噜噜,头啖汤
你不喝,我先装
呜呼呼,喝精光
石头出,剪刀藏
嘻哈哈,莫惊慌
下一顿,你做汤
哈哈,你做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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