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反正天帝这个位置来之不易,他可是要坐稳了。
“洞庭君上今日又为何事大发生气呢?”润玉把注意力转移到跪着的小妖身上,见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相必彦佑的火气越来越难控制了。
彦佑本就不愿在润玉面前坦露心生,更何况提起戴罪之人穗禾。“多谢陛下关心,无妨,不过是我的下人做事不利索,我严惩下罢了。”
润玉看出彦佑有意隐瞒,而对方一副刻意疏离自己的模样,索性不提了。
“本座与你许久未相聚了,不如今日咱兄弟两出外走走。”
彦佑应允。
也罢,平日里光顾着寻找穗禾,自己的寝宫后室又常年虚空,整日对着胭脂俗粉,不厌烦才怪,难得今日这个“义兄”有兴致出去走走,也不完全是坏事。
他们二人踏出湖内大殿,小妖才悠悠转过头,确定安全后暗自松下一口气,幸好天帝及时出现,他才暂时逃过一劫。
以后花果山,就是我的家了。
短短几日,我便与花果山的猴子们建立起雄厚的情谊,我希望这里时刻保持原有的样子,等待大圣归来。
当然了,猴子们有时候会问我,大圣走后,我是否有不舍,当初为何不强行让他留下。
我笑笑,不舍,是当然会有的,但是,大圣也会有自己的路要走,不是吗。
花果山一带丛林,倒是比五行山还要优美,巡山遍野,灌木一丛,鲜花簇簇,风景畅呼凉快,有一股云雾般的灵气。
像往常一样,我喜欢提着篮子,去采花朵,我毕竟是女子,也要装饰自己的闺房。
今日我穿着一件简单的素白色衣裳,只绣有浅淡花纹,纤腰系上一条玄色腰带,勒紧细腰,显得身段苗条,外披一件白色长纱衣绸,每走一步,皆引得全身波光流动,织纱蔓延,显得清雅绝俗。
三千青丝无过多复杂妆饰,一头乌黑长发披于背后,远望像黑色的瀑布,发丝在两腮边缭缭,随风轻柔,略显柔美。
细致的玉颜描绘清淡的妆容,浅光若腻。
只身一人踏进花丛,一股微风带着清淡花香扑面而来,朵朵鲜花色泽鲜美,婀娜多姿,摘下一朵,闭眼举鼻轻闻,幽幽嗅鼻,睁开双眼,看到几只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中欢快飞舞,心,已经被熏陶。
摘些花回去,折成花束,没准,连花果山也充满生机呢。
盛情于花的香味,全然不注意到自己一人入了什么境地,只觉一股的莫名刚强之气突然迎面袭来。
“陛下,此处巡山遍野均是花丛,没什么好看,怕扰了陛下兴致。”不远处想起一把男的声音。
不好,有人,我慌忙把身子蹲下,要是撞见不认识的人,就糟了,被人陷害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幸好丛林较高,不显而易见。
“无妨,本座倒觉得,天界鲜花稀少,在这里,便是有了靠近自然的感觉。”润玉摘下一朵花,细嗅清香,十分享受。
后者的声音冷冽,低沉沙哑,带有磁性,显得稳重浑厚,容易让人着迷。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我只探出头来,透过花丛,依稀见到一白一青两个身影,挺面而立。
青衣男子一副淡定自若,眉宇间透露多少不适。
目光绕到白衣男子,一惊,他的气势足以迷倒千世浮华,眼神凌厉,犹如万年寒冰,就像暴风前的宁静,瞬间忘却呼吸。
只见他轻然一笑,竟有几分霸气之势,玄色锦缎,腰间佩戴一颗应龙玉佩,清风拂过,衣绸迎风而动。肤色如雪,眼眸星沉似水,表面似笑非笑,很难看得出,其实他浑身充满着刺。
见他衣着尊贵高雅,一举一动彰显着独特的骄阳,说话谈吐得体,清冷的身影仿佛与天地相之交融,可见一定身在帝王家。
直觉告诉我,这人惹不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是,望着这双眼,我怎么也迈不开步子,愣是被吸引了去。
虽是这样,这两个人,怎么都给我一种莫名熟悉感。光顾着看,没注意到脚下踩着一根枝条,发出细小的“吱”声音。
“什么人?”青衣男子首先注意到了距离我这个方向,一脸警惕。
我吓得低下身子,紧捂住嘴巴,大气也不敢喘。
细碎的脚步声与我越发靠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得乱抓起一扎头发,硬是死死咬着,久久不能平静。
无情帝王家,要是被抓到了,就麻烦了。
忍不住往上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二人顿步,两双如剑般的眉目冷冷盯着我这个方向,全身一阵哆嗦,有这个可能,他们一定是知道了我的存在,我是不是...被那个人看见了?!
一只手抓住了我,心一惊,刚想尖叫出声,回头看向来人,竟是猴子......
猴子朝我做出示意我安静的手势,警惕地看了下前方。
下一秒欲要把我拉走,一股力量同时扯住了我。
“嘶!”
猝不及防,肩头的衣衫被那股力量粗暴地扯落,“啊!”我惊呼出声。上半身的衣物一下子被撕了个精光,露出洁白无暇的肌肤,从咽喉到腹部,无不露点,感到双乳那个位置微微颤动,并尖尖隆起,春光外露,后背光滑,只觉一阵阴冷,在浑身蔓延,我猛地将身子收回,使劲想要逃离,身子却被灌丛绊倒在地。
我狼狈转头,双手紧捂胸前,嘶嘶的倒抽冷气,锁骨凹陷分明。
透过两边被风吹得波浪起伏的长发,对上那冷冽的眼眸,倾刻间,四目对望,他像是做了不得了的事情,表情凝重,深深蹙着眉头,对下,是他手里还拿捏的白色衣纱。
仿佛触电那般,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好在猴子出手较快,赶紧带我逃离此地,我慌忙地移开视线,避开那股强烈气息。
彦佑再也把控不住,赶紧追上前去:“穗禾!”
润玉留在原地,随着冷风飘逸之下,定了神,看着手里仍就有的温度,如同雷轰电掣一般,皱眉不知思考着什么。
自己刚才,是做了什么?!还有,为什么穗禾会出现在这里,一瞬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