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润玉吻着我的泪水,手缓缓滑过我的腰间,润玉指尖轻轻一触,我腰间的缎带顿时解开,凉凉一片。
我煞是倒吸一口气儿,双眸浸在泪泉之中,凄凉而忧伤,我很害怕润玉酒后的疯癫,我颤着身子道:“润玉,可我终究也是个人,你已经伤害了我,可不可以在最后那一刻,留给我最后一分女人的尊严?”哪怕你曾经待我的温柔,只是一次次精心策划的利用,我知道这是我的报应,但是伤害够了,便让我独自一人舔伤......
润玉却是嘲讽一笑,埋首于我的耳边,言语温柔得让人畏惧:“你知道吗,从来没有哪次能比这一刻来得更加汹涌澎湃,这些年以来我已经被旭凤锦觅他们给传染了,有一些事情做得出来,是因为有一股情不自禁的虚荣心在作祟......我恨不得,让我的病痛能缓慢些,穗禾,情到深处自然痛,你让我,又回到了当初爱锦觅的时候......”
我挣扎着,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放开我,我要回去找大圣!”
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心跳沉滞了下,片刻,他用手漫不经心地撩了撩我散落在枕边的发丝,嘴角悠悠然翘起:“嗯,那便互相伤害吧!”如同蜻蜓点水那般,细细吻着我的额头。
单薄的纱衣渐渐被没下一半,我不得已拿发簪往他的胸口刺去,“嘶!”润玉咬牙,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里汨汨渗出,润玉气得一把夺过我的发簪,盯紧我,阴沉着一张脸,然笑得却是诡异而不失风举,道:“穗儿,原来你喜欢这般胡闹......”
“噼啪。”发簪一把被他挥袖拍倒在地。
连擒住我手的力道都足以将我的骨头捏碎。
他看着我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冰冷至极。
双腿被迫圈于他的腰间,被残忍一倾,我煞是痛得流出了炽热的泪,润玉看着我疼痛难忍,狠了心下质问道:“很痛对吗?你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我告诉你,本座的心,才是最痛的......”
我勉强一笑,脸色却是苍白得很,双手撑在他的双肩,慢慢抚过他略有胡茬的下尖,触感轻轻扎手,我很是惨然,说:“是有点儿疼,但是...我还能忍......”
膝下又传来锥身的痛,一股心灰意冷的感觉如同彼岸花儿在心底慢慢绽开来,仿佛下一秒便能将我燃烧殆尽。
润玉则是面无表情,一把抓过我的玉手狠狠吸允了一下:“本座当天帝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现如今,区区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么?嗯?穗禾,你说,你此番大闹魔界,是不是觉得本座是纵容你太深,看不起本座,连你也保护不了对么,嗯?说啊!”
我几近要痛得死去活来,耳边听不清润玉甚是难听的言语,我连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艰难至极:“润玉,你会后悔的......”
润玉狠狠往前一推,语里句句偏激,尽量表达心底对我的痛恶,随后拥我入怀,面上凄然一笑,涩然道:“穗禾,本座告诉你,本座是不会后悔的!”
我只觉胸口传来一片冰凉,抬眼一望,竟是润玉眼睛里蓄出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我的心胸,冰冰凉凉,颤颤巍巍。
但他依旧抱我抱的很紧,仿佛...我随时会从他的身边抽离似的。
在昏黄的账幔锦帷之中,人影成双。
也许,我和润玉已经无可救药了呢。哪怕,我在他身边已经这么多年,事事顺他如意,依旧摸不清润玉的性情。
润玉的每一次,都让我如同针扎那般,一下下扎进我的心,血贱四溢。
我很疼,勉强伸手回抱住他,泪眼朦胧,艰难地扯出一抹凉凉的弧度,唤他:“润...玉......”
润玉的冷笑略显疲惫,语里依旧深沉,道:“穗禾公主,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嗯?”
我又想到之前答应过旭凤的话。
冷意在四周渐渐蔓延,心里又泛起了一股疼痛,我双手又将他圈紧了些,几近触到他冰冷的唇,我说:“润玉,我只求你保我花果山平安,放过大圣......介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必须,要与润玉做这最后一场战役。
润玉双目猩红,一双大手死死捏着我的下尖,嘲讽一笑:“穗禾,你爱过我吗?”
我咬咬牙,一字一顿说道:“爱!”
我一直都爱你!
“哼!本座要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要有我......”
“好......”那一刻,我才感觉到生命是如此脆弱,就算我再怎么拼命挣脱,却还是无力抵挡。
若润玉能放过大圣,我甘愿作茧自缚,这样也甚好,身子疼了,心,便不那么疼了。
润玉带我回来璇玑宫时天还亮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四下昏黄变成了一片黑暗。
我不知自己是如何被折得昏睡过去,一遍遍,都是从疼痛中醒来。凉意不断侵袭着金黄账幔下的床榻。
润玉慢慢松开我,泪眼间看见他的脸色愈发黑暗,他翻过身子,坐在榻上。
他一起开,我的身子尤变得一片轻盈。
我们不知为何会闹到如此地步,见到我悲伤的泪,他又不禁刺红了双目,不再理我,随手幻化出一壶酒盏,当着我的面,仰头便喝了起来,酒意甚苦,指尖揉了揉拧起的眉心。
我蜷缩在被褥,愣愣看着床上的惆帐,泪眼朦胧失了光泽,我的心被刺得一下一下抽痛着。
酒盏的酒,似乎永远也喝不完。
许久,我轻轻的问道:“当初,你亲眼看着...锦觅也是这样陪旭凤吗?”
“是。”说完,我看见润玉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沉默片刻,润玉突地嘲笑自己的一生悲哀,唇上血色尽褪:“那些年来,我也是这样从痛苦间过来的......”
瞧,我与他,大概就是世间最可悲的一对可怜人。
我痛得频频颤抖,眼泪,慢慢地盈于泪睫,却还是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肩头,在他背后环住他,让眼泪慢慢咽下去。
此刻,润玉的心思更是百转千回。他扭头几近要吻到我,气息缓缓,喃喃道:“你知道吗?自从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