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傻柱跟三大爷走太近,一边用火钩子清煤渣点火生炉,一边喋喋不休。
“学校放寒假了,三大爷闲着无聊。”
“你可还得上班。”
“别一当上主任,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我可好久没看见你在食堂出现啦。”
“人家杨厂长器重你,你就得好好给人干。”
“不过,有人说,咱们轧钢厂权利最大的并不是厂长,而是姓李的老色痞副厂长。”
“他可见天往车间跑,总想占我们女工的便宜。”
“我是想尽办法躲,但于莉好像对他挺殷情。”
“你说,我该不该提醒下于莉……”
躺在床上的傻柱也纳了闷。
自己明明没落入秦淮茹的魔掌。
怎么她还能如媳妇似得,不停在耳边唠叨。
既然逃不了,倒不如乖乖就范。
就在傻柱想象着,秦淮茹在被窝里唠叨,然后被他整成娇喘连连时。
三大爷的呼喊在屋外响起。
“好了没有,去晚了,好钓点可都被抢了!”
一言惊醒钓鱼佬!
正好火炉生旺,阵阵暖意已经拍在傻柱的脸上。
傻柱也不顾秦淮茹还在屋内,直接掀被起身穿衣服。
想替傻柱回绝的秦淮茹。
话没出口,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一看。
只见站在她身后的傻柱衣服套头,下半身只有一条裤衩。
那茂盛的腿毛,在辐射热下,缓慢地舒展身体,仿佛在向她招手问好。
哎呀一声,潮红着脸,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