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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就是作诗吗(2 / 3)

还没走出大三元的门,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此人长身玉立,衣着华美,戴着精致的玉佩,手上一柄泥金玉扇,大拇指套一祖母绿扳指,一看就价值不菲。

叶寻花见他剑眉入鬓,朗目狮鼻,英姿勃发,不似寻常人等。自有一股富贵逼人的气质。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仆人,一个犹如标枪挺立的冷漠青年,一个满脸朴实的粗壮汉子。

这两个仆人给叶寻花一种危险的感觉,好像面对的是两只野兽,一只是猎豹,一只是犀牛。

叶寻花心下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对拦路的贵公子一抱拳,客气道:“这位兄台,不知有何指教?”

贵公子露出一丝笑意,还礼道:“不敢,我想见识见识阁下的文采。”

“乡野之人读书不多,哪有什么文采,不敢在公子面前献丑。”

叶寻花心说你谁呀?我的文采是你想见识就能见识了的嘛。要不是你身后这两个仆人有点实力,早一脚踢开你了。

“既然如此,你们也就没有赴京赶考的必要了,还是回家多读几年书吧。”

“我擦!你算老几啊?吃得不多管的不少!”

钱胖子不乐意了。

那个标枪似的青年一瞅钱胖子,两道冷厉的光让钱胖子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顿时闭上了嘴。

叶寻花听话知音,难道这个贵公子是朝廷上的人,皇亲国戚还是王侯家的孩子?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口气。

“国家科考,广纳四方贤才,为社稷计,匹夫皆有责任。在下不才,也想贡献一己之力。这科考我还非去不可了。”

叶寻花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哈哈,你也知道科考是为了招才纳贤,若是鱼目混珠之辈,还是不要自取其辱才好,你说是不是。”

贵公子半点不让。

“是贤是庸,一试便知,贤者金榜题名,庸者名落孙山,不去试一试,怎知是鱼目还是珍珠?”

叶寻花据理力争。

“素闻莘县叶公子整日里眠花宿柳,赌博喝酒,就是不知道读书。现如今却要赴京赶考,真是勇气可嘉。不过像你这样的去了也是白搭,无异自寻烦恼,徒增笑料耳。”

原来人家对自己门清,自己以前干的那点好事人家知道的是一清二楚。

想不到我现在这么出名了,连这远在朝城的人都认识我。

“兄台此言差矣!李白斗酒诗百篇,柳永词成花下眠。自古痴狂多才子,人不风流枉少年!”

这四句杂烩诗把贵公子听的一愣一愣的,想想确实有些道理,竟然暗自点头认同了叶寻花的观点。

叶寻花见忽悠成功,借机要走。

贵公子又是伸手拦住,道:“想不到你倒有些才气,不过还是过不了我这关,须得拿出些真本事来才行。”

这人谁呀?怎么如此霸道?我得探探他的底,要是有什么背景,倒是可以结交一下,多个善缘。

叶寻花计较已定,道:“兄台如何称呼?府上何处?”

贵公子微微一笑:“家住开封府,三月行来芰荷香。”

叶寻花略一思索,开封府是东京汴梁,三月行乃是一个趙字,芰荷乃是一个菱字。遂道:“原来是东京赵兄,失敬失敬!在下叶寻花,与兄台的字倒是相合。”

贵公子哈哈一笑:“不错不错,叶公子高才。”

贵公子见叶寻花很是聪慧,不由得高看一眼,言辞间也客气了几分。

钱胖子戳了戳郑漏斗:“老大怎么知道人家姓赵的?”

郑漏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坊间都说叶公子声色犬马耽于学业,看来所言非真,不如即兴赋诗一首,好安众人之非议。”

围观众人也纷纷议论,有的说叶寻花根本不敢答应,他就是绣花枕头一个。有的说这下可以有好戏看了,看某人怎么出丑了。

叶寻花眯了眯眼,道:“请赵兄命题。”

赵公子低头思索,见一地月光如水,遂回身一指夜空中东南方的月亮道:“就以今晚的明月为题如何?”

“好!”

叶寻花踱步来到院子里,见弯月在天,夜宇澄澈。清风徐来,神清气爽。开口吟道:

“杨柳梢头初相见

含羞脉脉三分念

玉轮光华水轻泻

暗香盈盈九月天

小楼玉笛风吹彻

塞外关山照无眠

满地霜华掩芳草

一夜离人望眼穿

孤江寒影千山雪

茕茕只影向谁去

一川花醉万户觞

黯然无言下西楼

吟毕,四周一片安静。

片刻后,才轰然叫好。

“好一个孤江寒影、一川花醉!”

赵公子鼓掌赞叹道:“叶老弟才比李杜,情胜柳苏,人物风流,年少有为!这首诗词通篇无月,句句写月,妙哉妙哉!”

“岂敢岂敢,赵兄谬赞了。”

叶寻花赶紧谦虚几句,再看刚才那几个文士和老者,已经偷偷溜走了。

而那个俊美少年则两眼放光看着自己,好像犯了花痴。

等到和叶寻花一对视,才醒悟过来,忙用折扇挡了脸面,混入人群里不见了。

这个人一定在哪里见过。

叶寻花不及细想,赵公子已在问他可愿意一同去附近的溢泉湖上泛舟,饮酒赏月。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叶寻花大致已猜出这个赵公子的身份,心中也有结交之意,遂欣然接受。

二人并肩出了大三元,早有马车在门外侯着了。马车用料考究,装饰华贵,拉车的马匹也是高头大马。

叶寻花暗道自己所料不错,这个赵菱应该就是当朝七王爷的小儿子,好像还是个什么阁大学士三品官。

不过自己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不然言行举止难免受限。

二人同上了一辆马车,在车内互叙长幼,赵菱一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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