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考生手里,到时候考官阅卷之时就会发现两首一模一样的诗作,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偷我的卷子有啥用呢?
难道是隔壁偷的?
叶寻花又想到一个可能。
难道是隔壁之人因为做不出诗来才想办法偷了去?
一念至此,叶寻花仔细在墙壁、屋顶和地面上搜索起来,然而却一无所获。
墙壁垒的很结实,没有松动的砖块。
屋顶并不高,看不出有什么漏洞。
地面就更不用说了,青砖铺就,结实的很。
唯一能与外面相通的就是门了,可是把门锁上后,除了下面的缝隙略宽些,也就能钻进耗子来,根本进不来人。
叶寻花思来想去,觉得除了巡差没人能做到这事。
他站在门前,透过门缝观察,见巡差隔一段时间就来回巡视一趟,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把大恭的牌子从门底下塞出去,过了一会儿巡差走过来,骂了一句:懒驴上磨屎尿多。
“九号!你方才不是大恭了吗?”
“大人,我闹肚子,憋不住了。”
巡差黑着脸开了锁,把他放出来,随手又上了锁。
叶寻花紧走几步去了厕所,巡差跟过来监督,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叶寻花探头观察巡差,也没发现有啥不妥,只好干蹲了一会儿回去了。
不管了,还是抓紧时间作诗吧,明天就要交卷了,必须重新构思一篇才行。
第三天午时刚过,叶寻花把答好的试卷放入袋子里,就等着申时打铃收卷了。
在古代考试是不允许提前交卷的,其目的也是为了防止泄露题目,以免作弊。
终于等到打铃收卷了,叶寻花交卷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右边隔壁那人,见他还是那副眼高于顶的损色样,连看都不看叶寻花一眼。
然后他看到钱胖子冲他挥了挥手,一脸得色。
二人相伴出了贡院,叶寻花问钱胖子考的怎么样?钱胖子眨了眨眼,说:“神灵保佑,天机不可泄露。”
立春早就在外面等着他们了。
见了叶寻花连忙上前搀扶,说少爷你这几天都憔悴了。
三人来到马车前,就见一个女孩站在车旁,身材窈窕,面容平静。
不是小月又是哪个。
叶寻花指着小月道:“你,你没走?”
小月扁了扁嘴:“我往哪儿走?你又没撵我。”
“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一直都在呀!”
“不对!我记得开考那天早上没看到你。”
“我一大早就出去买菜了,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来考试了。”
叶寻花转头问立春:“是这样的吗?”
立春点了点头,表示小月说的没错。
叶寻花皱着眉头,好像在回忆什么。
“哎呀!咱们快走吧!我都饿死了!回去先好好吃一顿,再美美的睡一觉,这几天都累草鸡了。”
钱胖子拉着叶寻花上了马车,巴不得马上到家。
“武举那边怎么样了?没见彪子和漏斗呢?”
叶寻花上了车,心里还记挂着周德彪和郑漏斗。
“听说武举因故延长一天,明天才能结束。”
立春架着马车,用马鞭轻轻在马臀上一抽,马车轻快的往杨柳胡同驰去。
“因故?何故?”
“好像是京师来了个大官,说是上谕。”
马车行至路程一半,恰好路过一家酒楼,钱胖子嚷着要吃饭,叶寻花也想听听坊间消息,于是让立春停车。
四个人进了酒楼大堂,小二见他们衣着华贵,推荐他们去雅间。
叶寻花摆了摆手,在大堂的一张空桌上就坐。招呼小月和立春同坐,他心里的阶级意识不强,没有那些规矩束缚。
钱胖子开始点菜,叫了满满一大桌。
叶寻花心里始终有个疑问,于是问小月:“那天晚上我们几个昏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大牛是清风寨的二当家,叫什么大力牛魔。”
“还有梁山的张顺也来了,他们都做什么了?”
小月夹了一口菜,道:“没做什么呀!他们倒是想把你们几个咔嚓了,我没同意。”
几个意思?什么叫你没同意?你一个小丫头能为了两个大男人的主?
叶寻花把脸一沉:“能不能好好说话?”
小月一噘嘴:“他们刚要动手,我让桐花带着小彪、小斗还有胖虎挠了他们几下。”
“你等等!桐花是谁?还有小斗小彪胖虎又是谁?”
“我养的那三只猫一条狗呀。”
叶寻花一阵头大,这都起的啥名字呀?咋还和我们哥四个重名呢?
“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啥?”
“它们的名字。”
“这有啥好解释的?桐花是狸花猫,小斗头上有个斗,小彪有点猛,胖虎自然是胖胖的像头小老虎啦!”
钱胖子刚干完了一个大肘子,抹着流油的嘴说:“说的很形象,我可以作证。”
叶寻花瞪了他一眼:“你啥脑子?你不觉得那个胖虎指的是你吗?”
“怎么会呢?我大名钱云鹤,再说胖的人多了,难道都是狗吗?”
好好好,你喜欢就好。
叶寻花直接无语了。
这一打岔,把他继续追问的思路都打断了,只好抓紧吃饭。再不吃钱胖子就给吃光了。
吃完饭回到杨柳胡同,叶寻花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事儿。
钱胖子则和小月、立春在院子里拉呱,说自己考试的时候是多么的文思泉涌,那是想都不带想的一蹴而就。要不是不让提前交卷,他第二天就出来了。
小月被逗得咯咯只笑,立春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忙问我家少爷不知道考的咋样?
钱胖子故意压低声音道:“估计不是那么理想,你没看到总是故意找茬儿吗?八成是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