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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所说的那样,而且他竟然笑了,完全不是自己认识的样子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无故发笑的,而且笑的还有点凄凉,又不是避免尴尬,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大事,要不然这也太反常了,还真是看不得他难受,一星半点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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