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错把一支……一支千两金风点上了。”
陆绥卿拢了拢眉:“何谓千两金风?”
这话姜念晚也不好答,只细如蚊蚋地吟了句诗:“千两金风起,枕上春梦生。”
如此便不需说得更明了,一切已再清楚不过。陆绥卿负在背后的两只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
这桩乌龙本身已足够让他气恼,但更令他气恼的是竟不知这泼天的怒气发给谁!
那劳什子“千两金风”虽是姜念晚的,可用在自己身上时她并不知情。
至于裘十三,他亦是一心救自己,急中生乱。
他们都很无辜,可最无辜的却是他自己!昨夜的许多零碎片段,如今已能串联起来,他依稀记起自己抱着枕头亲的可笑模样,还有泡在澡桶里的猥琐狼狈……
陆绥卿紧阖上双眼,良久,复又睁开。未再看姜念晚一眼,转身阔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