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晚不禁簇眉:“你我毕竟同生共死过,我岂能明知你有危险还只顾自己逍遥?”
陆绥卿提了提长眉:“你这么在意我的死活?”
“我毕竟是医者!”姜念晚认真道。
“好好好。”陆绥卿唇边漾开一抹笑意,心道你杀人时也没见犹豫。能被她在意,他心下已是餍足不已,随口劝慰道:“没事,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总会有办法对付它们。”
姜念晚点头认可,见他欲起身,便搭了把手去搀扶,却也因此发现他掌中有几道新添的伤口。认真瞧了瞧,尽是些细碎的割伤。
“怎么伤的?”
陆绥卿自然地将手收回,神色从容:“刑房里的那些刑具你也曾见识过,有时不小心,便会伤到自己。不过都是皮外伤,不足挂齿。”
说着他便往外走去,姜念晚忙跟上,只是走出几步忽又想起什么,迅速折回捡了罗汉榻下的琉璃瓶,才又重新跟上陆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