鹉的尾羽,或者折掉枯枝,或者手指轻弹水面。
这些时候,你都看在眼里,他的斯文儒雅和孤独寂寥同时存在,好像陷入一个只有他的空间,和你完全隔绝开来,你无法踏足他所在的领地,也没有办法出声唤他。
你只是会默默地观察他的情态,见他缓慢收起常年挂在嘴角的笑意,一脸缅怀的时候,你都会识趣地投入手里的工作,放任他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知道他肯定在怀念什么,连你这个可怜之人都会忍不住用发疼的心肝来可怜他。
你就是觉得他都没有认真地开心过,你总觉得他陷入了死胡同把自己放在了不适合他的人生规划上。
但是你那些幼稚的揣摩和劝说,他都不会当回事。
他只会笑着拒绝你说:“我不要。”
或者摸摸你的头说:“你不懂。”
你没法理解他,也不了解他,你只知道他就是一个很和煦人,他近在咫尺的微笑也会让你觉得遥远,像蒙上一层雾气,你很难看明白。
你很可惜他无法发自内心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