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甚至还来扯她的被子:“想闷死自己?”
夏挽星顶着一头乱发从被子里冒头,没好气:“你……”
“我什么?”秦谨之似笑非笑。
夏挽星“你”不出来了,她没狗男人那么厚脸皮!
她郁闷地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去浴室洗漱,不想理他。
镜子里,满嘴泡沫的少女终于缓过神来,她想起什么,赶紧含两口清水漱口出去。
“大叔,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
正准备出去的秦谨之回头:“什么事?”
夏挽星站在浴室门边:“我舅舅那有一件我母亲的旧物,我想去拿回来。”
“什么旧物?”
“一个翡翠吊坠,是我父母的定情信物。”
这话落下,空气突然就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