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尊称了,夏挽星摆摆手:“不用联系我,也不用报恩,带妹妹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少年捏着手里破旧的十块钱,觉得纸币仿佛有千斤重。
许久,他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
另一边,秦谨之才谈完一个项目,坐在车上揉着眉心。
车子往前,他望向窗外,忽地想到这里离灵济寺不远。
他给夏挽星打电话,可一连两个都没人接听,皱了皱眉,他敲下前面的座位:“今天是谁跟着夏挽星,打电话问问情况。”
“是。”阿全打电话出去。
两分钟后,他把那边的情况如实汇报。
“没进去?”秦谨之眉间褶皱更深,“夏挽星一个人在寺庙里?”
什么一个人,寺庙里到处是人。
阿全忍下腹诽,点头:“是。”
秦谨之眸色沉了沉:“去灵济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