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翅膀硬了,不像他刚进秦家那会儿,听之任之……”
“咳!”宋瑞香假咳一声打断他。
秦阚生马上止住话头,这才意识到在夏挽星面前不适合提秦谨之以前的事,他也是被气昏了头,什么话都往外冒。
其实他们不说,夏挽星也从林伯的只言片语和秦家人各种阴阳怪气的态度中猜到许多,秦谨之当年为了给他母亲治病,恐怕没少吃苦头。
她捏起一块糕点咬下去,装作没注意听的样子,舔了舔唇:“这桂花糕真好吃。”
宋瑞香就是喜欢她这一点,温顺纯良没心眼,不像秦家其他人,表面和气,背地里恨不得给对方一下。
秦阚生在一旁坐下,视线掠过夏挽星,问道:“最近身体怎么样?”
来了。
果然老人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夏挽星放下糕点,乖巧地道:“回爷爷,一切都好。”
秦阚生听着这声“爷爷”,心情舒畅,说来也是缘分,兜兜转转弄半天,原来她就是和秦谨之结婚的人。
“好就好,那臭小子脾气不好,如果他气你,你就当狗叫,别放心上。”
损起孙子来,老爷子是一点不含糊。
夏挽星弯眸:“谨哥对我真的很好,什么都依我,爷爷奶奶放宽心。”
“真的?”秦阚生不大相信。
“真的真的。”夏挽星肯定地道。
秦阚生望着夏挽星真诚的眼睛,终于相信宋瑞香说的那句“恋爱脑”了。
三人吹着秋风,聊着天,都没察觉不远的树后,一个身影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