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是新的,看上去有些时间了。
他重新坐到书桌前,抽出里面的资料和照片,一双锐利的眼深沉。
……
夏挽星知道秦谨之生气了。
气她擅作主张就把这事揭过去。
他闹了那么大的阵仗,差点把秦家的顶给掀了,最后被她一句轻飘飘的“按爷爷奶奶说的办”带过去,怎么会不气。
夏挽星讨好地抓他的衣角,被他甩开。
她又去牵他的手,还是甩开。
最后她从后面拥住他,他没甩了,直接挣开她的手,走开。
“……”
就没见过这么难哄的人。
夏挽星抿抿唇,再接再厉,跑到楼下亲自做了碗面,然后眼巴巴端到他面前。
白软的小脸盛满关切:“肚子饿了吧,别跟自己过不去,身体最重要。”
秦谨之冷冷睨一眼鲜香的面条,转过头去不理她。
夏挽星又转到他那边,用筷子挑起面条:“不然我喂你?”
见他没说话,她直接把面怼到他嘴边,讨好得不要不要的。
薄唇终于动了,但不是吃面,而是说话。
语气很冷:“知道自己错了?”
“知道知道。”
能不知道么,脸比林伯的鞋垫子都臭。
她又不瞎。
夏挽星眨了眨眼,主动承认错误:“我不该擅自答应爷爷奶奶,你费了那么多心力,结果……”
话没说完,手里的面突然被夺走。
秦谨之把面重重放到桌上,下一秒,俊庞只逼她眼前,眸色如无底深渊。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你以为我气的是你擅自放过那些人?”
夏挽星被他盯得僵硬:“……”
不是吗?
“夏挽星,”秦谨之捏起她的下巴,薄唇几乎贴到她唇上,一字一顿道,“你在老宅说了什么?离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