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武装部队,随便能混个副将……”
阿冷没认真听他的话,把牛皮袋放在枕头下,视线又望向门口。
日盯也盯,人还是没来。
娜娥逐渐觉出不对劲,试探问道:“阿冷哥,你在等人?”
已经是第二天,阿冷手能动,但腿和小腹的伤还是扯得人行动不便。
阿冷看她:“那天你送小瞎子回去,她跟你说了什么?”
娜娥当然不好意思把夏挽星跟她说的话全盘托出,含糊道:“没说什么啊,就是随便聊了几句,把她送到我就走了。”
“看她进家没?”
“看了啊,我亲眼看她进去关门才走的。”
那说明她是安全的。
既然安全,为什么她没来?
连看都没来看一眼。
阿冷重重闭上眼。
第三天,他早上睁开的第一件事就是扫视周围。
好的,还是没她的身影。
娜娥走过来:“阿冷哥,早餐我带了……你怎么起来了?”
阿冷掀开被子,撑床站起来,脸瞬间白了几度,疼的。
但疼过那阵,好像能忍。
“给我弄个轮椅来。”他嗓音发哑。
娜娥惊了:“不行,医生说最少要住一个星期,今天才……”
“我自己去。”
阿冷艰难迈步,就几步,冷汗冒出来。
娜娥见他态度坚决,忙道:“我去我去,你先别动。”
阿冷坐上轮椅,一路一言不发。
行,小瞎子,狼心狗肺不仁不义是吧。
她不来,他亲自回去抓人总行了吧。
然而,当他走进院子推开门。
空旷的客厅,整齐摆放的桌椅,消失的各种日用品都在无声说明一件事——
人搬走了。
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