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试温度。
秦谨之有种伺候祖宗的感觉。
夏挽星抱着小安安在沙发坐下,慢慢喂奶。
60毫升牛奶,小家伙一会儿就喝完了,满足地笑起来,露出两排粉嫩嫩的牙龈。
夏挽星把安安竖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肩头。
秦谨之皱眉:“这又是干什么?”
“拍嗝,他喝完奶要拍嗝,避免吐奶。”
男人的眉皱得更深。
小祖宗就是小祖宗,吃完了还得别人伺候消化。
奔波一天都累了,弄完安安的事,夏挽星累得直打哈欠,正好林伯安排完小天的事下楼。
“夏小姐,你的房间还和以前一样,缺什么你和我说。”
夏挽星上到三楼,看着和以前丝毫没变化的房间,许多回忆涌上心头。
“嗯,谢谢林伯,您也早点休息。”
夏挽星打起最后一丝精神,又陪安安玩了一会儿,等安安睡了她才去洗澡,洗完倒床就睡。
夜深人静,房间一片静谧。
清浅的呼吸绵长平稳,床上的人面容恬静,旁边睡着一个小小的人,画面安静美好。
门外,男人手放在门把上拧了几下没拧开,冷笑。
呵。
也不知道防谁,门还上锁。
他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淡定地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知道先找林伯拿钥匙。
林伯给是给了,只是当时的表情格外耐人寻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后憋出一句:“少爷……你和夏小姐还没和好吗?”
秦谨之没回答,拿钥匙走了。
和好。
他倒是想,可那小没良心的不肯。
那个小白眼狼,知道他就是秦谨之,以前那些恩情就全忘了,还上锁,良心被狗吃了。
咔嗒一声,门打开。
秦谨之踩着昏暗的光线走进去,床上一大一小,睡得香甜。
男人在床边蹲下,因为没提前布置婴儿床和床围栏,夏挽星在安安睡的这边放了两个枕头挡住。
他抬手把枕头压下去一点,这一压竟然和才醒的幼崽来了个四目相对。
两人大眼瞪大眼,静默两秒。
小祖宗不知道又哪不顺心了,小嘴巴一撇,眼看要哭,秦谨之噌一下站起身,伸手捂住小幼崽的嘴,另一只手把小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