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仔细核对着泥块的形态和照片上是否存在细节上的微小差别。
我一边认真核对一边轻轻修缮,待所有细节与原物毫无二致的时候,我便把它放在墙角的阴凉通风处,让它自然干透。
几天后,成型的泥块变得干燥硬朗起来。
“帮我搞点矿物质颜料!”有一天,我拉住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正要闪避的曾晓娇说道。
她惊诧地看了我一眼:“活见鬼了,你还能命令起我来了……我想想办法。”
两天后,她给我了一套32色的中国画绘画颜料:“这个行吗?”
我打开盖子看了看,说道:“凑合吧。”
“哦。”曾晓娇轻哼了一声,走开了。
什么都没问!
自从那次和蔡从章争吵后,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他们仿佛失去了对我所有的兴趣和疑问。
我竟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被流放了!
“你就是贱!人家捧着你的时候,你觉得遭受监视;人家不搭理你的时候,你又觉得备受冷落。”我在心里苦笑道。
我轻轻摇了摇头,调好颜料,拿起那块泥块……
“要是陈峰在就好了。”
这一刻,我无比思念陈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