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逼人了,我现在走出去,很可能会变成千古绝唱“路有冻死骨”。
“我真的破坏了文物,大佛光寺藏经阁的那面墙,确实是我砸的,你看看。”我伸出手掌,让警察检查我的手背。
那里有我破坏文物的证据,也有被文物击伤的印记。
伤痕,有的时候是男子汉的勋章,有的时候也是汉子难的佐证。
今晚,我希望它是我的一张房票。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死皮赖脸地想赖在派出所里过夜。
“砸没砸墙我不知道,反正大佛光寺的主持并没有报案说藏经阁有什么损失,我们抓你过来,也就是配合调查一下。再说了,有人保你。”警察应该是看出了我想做拘留室钉子户的企图,趁我不备,一把就把我拉了出来,迅速关上了门。
“有人保我?不会吧。”我立刻想到了蔡从章。
这招大义灭友、欲纵故擒,几个意思?
警察见我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从后推了我一把,把我推了个趔:“赶紧走,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呢,莫非你还想在这里安家?”
我只得慢慢晃出了派出所。
一出派出所的大门,就见一个人斜靠在一辆小车旁。
他见我走出来,冲着我挥了挥手:“这边。”
一看见这人,我惊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