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禅?”无相大师平静地说道。
无相大师的语气淡然,但我听得出来他言语中真诚挽留的意味。
我心中一阵喜悦,是对无相大师最后对我的接纳的喜悦,同时,我也意识到了修复壁画不仅功在千秋,还利在当下。
当然,我不可能告诉无相大师我急着离开的真正原因。
我只能装作一脸真诚地说道:“谢谢大师的好意,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办,在大佛光寺这么多天的叨扰已经令我很不安了,给大师也造成了很多麻烦。之前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大师恕罪。”
“阿弥陀佛。”
无相大师的一句“阿弥陀佛”,就将我的孽障一笔勾销。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蔡从章、曾晓娇离开了大佛光寺。
我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身后黎明的大佛光寺,洞穿黑暗的曙光给它镀上了一层金光闪闪的轮廓。
也许,这就是北魏孝文帝当初看到的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