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目,我们住进了一家巷道里的小旅店。
西北酒店的住宿条件本就不怎么样,再加上这是一家老板自家的民居改建的小旅店,深处巷道之中,几乎没什么生意,也没什么客人,老板完全是玩票性质,所以居住条件可以说是简陋至极。
像曾晓娇和叶真这种世家子弟平时对这种小旅店根本不屑一顾,但在比这儿条件更艰苦的野外工作了那么久,再加上大家对隐蔽的重要性也心知肚明,所以没人在乎这些外在条件,第一个晚上,我们都睡得很香。
后面的几天,我们几乎都待在旅店里,尽量不出去,即便要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也托老板代购。
“叶真,你想的办法呢?”第五天的时候,曾晓娇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刚刚闪身进门的叶真问道。
这几天,只有叶真昼伏夜出,据他说,他是将打探消息和外出想办法融为了一体。
叶真看着曾晓娇的冷脸,讪笑道:“正想来告诉你们呢,办法想到了!你们急什么急,很有难度的好不好。”
我立马兴奋了起来:“什么好办法?”
叶真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尴尬中略带无奈。
他伸手在兜里摸索了半天,才掏出几张花花绿绿的纸,在半空中扬了扬。
“这就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