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工程的名义,改良了屋顶凸透镜的效果,不仅让月晷的呈现更加清晰,而且只在雨后出现,隐蔽性更强。”
之前我就在东大殿仔细勘察过了,那块薄膜的旁边,有玻璃碎裂的边缘,以前上面铺设的应该是玻璃。
从民国时期到父亲来到大佛光寺的时候,玻璃上积攒的尘土应该非常厚了,微弱的月光恐怕根本就射不进来,月晷也就失去了既定的作用,那壁画残片的藏匿之处将成为不解之谜。
当年父亲一定是看到了这层关节,所以巧借防水工程的活,改良了月晷。
“真是聪明至极啊。”我一边轻声赞叹,一边流下泪来。
“施主,你这是怎么了?看个名单,还看哭了?”觉远发现了我的反常,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连忙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笑着说道:“没事,沙子进了眼睛。”
“沙子?哪里来的沙子?”觉远莫名其妙地看向门口。
“不用管我,你去忙吧。”把觉远支走后,我看了看那项小工程的日期。
1985年4月。
我笑着走出藏经阁的大门,抬头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父亲,你从我们身边消失的1985年,是不是找到了第二个藏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