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蹉跎了太多岁月,往后相伴日日夜夜好么?”
“一切有我在!”
“你可愿嫁我为妻,生生世世不分离?”
“若是今生一定要娶旁人,我宁可终此一生驻守边疆......”
“来世姻缘,玉佩佐证!”
......
听完后,池念卿确定眼前的男子不是司马仲禹。
可那个新娘子?
究竟是不是自己?
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实在想不通,微微失神时,强烈的失重感再次袭来,“啊啊啊啊......”
梦醒了。
池念卿猛地坐直身子,喘着粗气,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汇聚在下巴上,逐一滴落。
“好奇怪的梦啊!”她揉了揉太阳穴。
明显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将梦归于某种暗示或前世因果。
然仅仅是梦而已,无法佐证她的猜想......
池念卿又点了灯,披上外裳坐到案边倒一杯凉茶,极畅快地连喝好几杯。
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若有所思地深吸一口气,听见药帐外走过巡夜的众士兵,步伐统一,铿锵有力。
若不是某种暗示!
莫非是司马仲禹出事了!?
她恍然般地眼前一亮,忙跑往床边,从木施上扯下衣裳穿好,又跑到营帐门前,先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见左右无人,才急匆匆跑向主帐。
等等......
她眼下与深夜私会外男有何区别,何况也只是梦而已。
遂转身回药帐时,却发现了鬼鬼祟祟的褚桦,身穿夜行衣出了军营。
都这么晚了还出去,而且还穿着夜行衣做什么?
出于好奇,池念卿远远地跟了上去。
果然有猫腻,他将一把佩剑交给了前来的赴约的男子,又接住那男子递来的一包东西,不知道里面装着是什么。
池念卿皱了皱眉,忽生一计,轻手轻脚地躲在了一棵大树后,抽出腰间司马仲禹曾赠予她的飞刀,瞄准褚桦身旁的大树,实不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