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但总觉得笑容背后有些许的苦涩。
"原来是你，李晓。幸好你及时出现，否则情况我可能会......" 莫凡声音中带着感激。
李晓沉着脸，把手中抛动的石子轻轻放进口袋里，仿佛那石子只是个不起眼的道具，但莫凡知道，它刚才救了他一命。
李晓抬头，严肃着脸道：“莫凡，雷系的确强大，可是，光有力量是不够的。你需要学会什么时候该出手，怎么出手。”
莫凡点了点头，认真地听着。他清楚，自己刚刚的雷霆一击虽然壮观，但如果不是李晓用石子在关键时刻打乱了小混混们的阵脚，他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取得胜利。
"你是怎么做到的？" 莫凡好奇地问。
李晓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微笑，拍了拍莫凡的肩膀，“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我的底牌，就像你也没告诉过别人你有两个系一样。”
莫凡了然，那确实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