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死因是什么？”
她询问一旁的法医，陈娴死得太蹊跷，也太巧合。
这样一来，就断了线索。
“溺水窒息死亡，死者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尸检结果也是溺死。”法医把尸检报告递给她。
宋清焰粗略看了一眼，又觑了眼尸体，和秦聿走出去。
“这也太巧合了。”
她这边让巴薇顺藤摸瓜，还没查个水落石出，陈娴就死了。
“你先别急……”
“我哪儿急了？”
宋清焰睥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遗憾，她背后的人还没查出来，陈娴就死了，线索也就中止了。”
敌在暗，她在明，想要抓到人还真是有点费劲儿。
也是怪她不够谨慎，没想到这后世的法治社会，还有人敢这么公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