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那感觉有些陌生,莫名的让人头皮发麻。
像是为了报复她刚刚的那一口毫不留情,他放过了她的唇,鼻尖浅浅摩挲上她纤细的颈间。
那微妙的刺激太过磨人,鹿兮红唇轻启,小口地喘.息着仰起头,精致的下颌散乱着碎发,那是一种破碎又迷离的美。
季弋把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吸气,她身上沾染得全是他的味道。
她早该被他沾染。
见男人渐渐没了动作,鹿兮颤抖着声音问,“谢……谢完了吗?”
季弋缓缓将她抱起,在她背后一下下地轻拍着。
哄着她,更是在压抑自己的翻涌。
半晌,指腹轻柔覆上她红肿的唇,嗓音禁忌意味的蛊惑,“鹿鹿,你老公这样对过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