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
心里刀扎似的痛,倪宪鹏紧咬牙关:就连这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都不给我留下,白铁原,你好狠的心!
倪宪鹏家。
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这不是王开米的风格。可是,自从跟倪宪鹏同居以后,王开米觉得自己已经失去自己了,处处要迁就他,处处要看他脸色行事。
王开米实在忍无可忍了,这算什么?自从进到他家,他就阴死阳活的,一点没有想象中情人之间的甜蜜浪漫不说,他一到晚上就关上门,睡到那个女人的卧室里,把她闪到一边,好像生怕她钻进他的被窝。
他还是个男人吗?他还是个离婚很久的男人吗?难道他的激情都在那个女人身上用光了?可他死也不承认跟那个女人有过什么。
最近,他更不像话了,总是借口有事晚回来,今天晚上都快9点了还不回来,你不吃饭,我还要吃饭呢,他就是这样做男人的?一点不顾别人的感受、别人的死活。
更让她忍无可忍的是,她不能提那个女人,一提那个女人他就跟她急,真比护娘老子护的还厉害。
背着他,她把那个女人放在衣柜里的檀香都给扔了,他知道后,对她大吼大叫,不就是她放过的东西吗?她是他未来的老婆,到底是她重要,还是她一个保姆重要?
还有,她看中的是他不是他儿子,凭什么要她星期天帮他带儿子?况且,那儿子不是已经判给他妈妈了吗?还热脸贴到人家凉屁股上,把儿子带回来干吗?
在他心里,任何人都比她重要。
这日子没法过了!王开米摔了一个茶杯后,哭着躺到床上。
可是,这又不是别人强迫自己的,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而且还是自己处心积虑谋划好的一场戏,才算让他上套,把那个女人赶走。
范可心说的对,是自己自作自受。
过日子,真的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可心说:“要学会宽容对方,不要事事只想着自己。”
她站着说话不腰痛,她自己怎么不来试试看,倪宪鹏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吗?你就是为他想,他也不知道领情的。
他只会想着他自己,早知道他是个这么自私的男人,就不会这样低三下四的跟着他了。
那个女人又老又丑有什么好的?不就会烧饭洗衣服做家务吗?张蕊说,“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得留住男人的胃”。
想叫我烧饭,我烧就是了。
王开米从床上爬起来,把冰箱里的菜拿出来,使出浑身解数,烧了一个西红柿炒蛋、一个韭黄炒肉丝儿,煲了一大锅米饭,巴巴地等着倪宪鹏感激涕零的回来吃晚饭。
倪宪鹏回来后,王开米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回来了,还没吃饭吧?快来尝尝我做的饭好吃不好吃?”
倪宪鹏瓮声瓮气的把电脑包往餐桌上一放说:“没胃口,你自己吃吧。”
王开米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我都已经做出这样的让步了,你还要我怎么着?
她一把拉住朝卧室里走去的倪宪鹏说:“我到底哪里做的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我?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说清楚!”
倪宪鹏漠然地看看王开米说:“开米,别再跟着我受罪了,我不值得你这样,真的。
你年轻漂亮,要是找到一个欣赏你的男人,肯定会成为人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你搬出去吧。看到你这么委曲求全,其实对我也是个折磨。”
王开米疯了般把桌上的饭菜全部打翻到地下,大喊大叫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哪点做得不好?我哪点不如别人?
我一没图你的钱,二没图你的地位,你到哪里找我这么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爱你胜过我自己的人去?
为了你,我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倪宪鹏,我可以对你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像我这样爱你,没有人!”
倪宪鹏蹲下来,一片一片的把那些碎碗片拾到垃圾桶里,说:“我相信,你是最爱我的人,可是,最爱的人不一定是最合适的人。”
王开米哭得像个泪人一样,蹲在倪宪鹏面前:“难道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吗?我连脸皮都不要了,跑到你家里跟你同居,我还是个处女呀,我苦心苦意的保护住自己的纯洁之身,就是为了把它献给我最爱的男人。
你说我不会烧饭,我今天特意给你烧了晚饭,你不但不尝一口,连看都不看,我在你心里就这样一文不值吗?那个女人到底比我好在哪里,我改,我向她学还不行吗?”
倪宪鹏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曾想过要跟王开米成立一个家,自己这样的男人找到王开米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他叹了口气说:“对不起,今天都是我不好。起来吧,我吃还不行吗?”
倪宪鹏把王开米从地上拉起来,把地上的饭菜扫进畚箕里。
王开米苦着脸对倪宪鹏说:“菜都被我打翻了怎么办?”倪宪鹏拿手给王开米抹了一下眼泪说:“我来弄吧,你去洗洗脸。”
倪宪鹏洗了一个西红柿、一把鸡毛菜,把它放进锅里,又把电饭锅里还剩下的米饭铲出来一些,放进锅里跟西红柿、鸡毛菜一块煮菜粥。
他对走过来的王开米说:“以后再蒸米饭,不要蒸这么多,蒸今天的四分之一就行了。”
王开米小鸟依人的,从后面抱住倪宪鹏的腰说:“记住了老公。”
倪宪鹏心说:“放弃挣扎,就这样跟她凑合着过吧。”
王开米洗好澡,坐在客厅里等着倪宪鹏,倪宪鹏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一边拿干毛巾擦着头,一边问:“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王开米羞答答的说:“等你呢。”
倪宪鹏是过来人,一听这话就知道王开米什么意思,他不是和尚也不是太监,更没有像东方不败那样自宫,看到王开米羞红的脸、颀长的颈,有意无意露出的大白腿,身上的某个部位,就不听使唤的蠢蠢欲动起来。
他抱起王开米就往卧室走去,王开米拿手轻轻的捶打着他的胸脯,嘴巴里伲伲侬侬的骂着:“坏男人,坏男人,你干嘛呀?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半推半就的挣扎、伲侬的娇嗔、温软的酮体,这一切把